知道了，继续和陆岁岁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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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岁岁就是蔡栝找好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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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刚毕业，古筝、琵琶，这两样她都十分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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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子眼鹅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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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的古典美人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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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岁岁好奇地问：“蔡姐，‘瑶柱菌’本人长什么样子呀？您有照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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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栝说：“也就一般吧，五官还凑合，没什么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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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栝看着时间，等过去近一个小时，这才悠哉悠哉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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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推开会客室的门，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中间的舒瑶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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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T加牛仔裤，随手抓出来的马尾，平平无奇的装扮，但那张脸完全和这四个字沾不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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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看证件照只是个木头美人，见了真人才知道，这女孩究竟有多么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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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皮肤很白，白到近乎少了血色，有种极少晒太阳的病弱感。仿佛下一刻就会破碎，一个珍贵的琉璃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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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自天上跌落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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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衬之下，蔡栝好不容易找来的陆岁岁，就像是天上人间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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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栝开门的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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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改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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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一个宝贝，不多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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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找陆岁岁就耗费了她不少精力，为了防止露馅，近一年来，蔡栝要求舒瑶弹的都是古筝或者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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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早些年舒瑶兴致来了还会拉二胡弹箜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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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蔡栝去哪里找能熟练掌握这么多技能、适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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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先前没有见过蔡栝，两人全靠微信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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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打字就绝不会发语音，舒瑶对她的好奇心不重，也见过蔡栝的照片，发型像复仇归来的林品如，但看长相更像是洪世贤他妈。明明是在笑，眼睛里却满是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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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栝本人远不如照片上那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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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怔了一下，才自我介绍：“你好，我是舒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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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栝眼睛中有光，她大声叫人过来换茶，特意点名“拿她办公室里的过来”，一番热情的寒暄让舒瑶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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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后来上的茶，舒瑶动都没敢动，严重怀疑蔡栝在茶里动什么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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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的律师刚刚提出解约的事情，就被蔡栝轻描淡写地压过去：“这个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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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抬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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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栝满目惊艳，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舒小姐，你真的不考虑继续和我们续约了吗？关于续约的合同条款，我们可以重新确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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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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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栝循循善诱：“如果你肯续约，我保证两年之内把你打造成头部网红。到时候你完全可以不再拘泥现在这些限制，参加女团选拔，或者演戏，保证你一炮而红。偶尔出个远门，都有大批的粉丝接机。这种被万众瞩目的情况，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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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震惊了：“……多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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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是听蔡栝的形容，她就已经感受到那种恐怖的绝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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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舒瑶，只要出门，就想着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倘若路人长时间盯着她看，她就会浑身不自在，甚至连走路姿势都变了、加快脚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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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栝没有留意艾蓝等人，现在注意力全被舒瑶吸引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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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脑子都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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