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升炳拿我的成绩要挟，我才去邀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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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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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隔音措施做得格外精妙，一点儿杂音都听不到。阳台上的窗帘紧紧闭着，把外面的喧闹声完全隔离，仿佛只剩他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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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距离不到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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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今天好像不太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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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衍终于明白她方才为何露出那样的神情，他并没有对此加以掩饰：“是有些，不过是因为其他事情，不是对你，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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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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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鞋子中的脚趾悄悄地舒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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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和境遇文化签约，”梁衍开口，“邓d风流成性，你离他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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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十分认可，拼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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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好意思告诉梁衍，她起初选择境遇文化，还有衍慕控股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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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想要离梁衍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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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的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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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好好休息，”梁衍叮嘱，“别担心签约的事，我会帮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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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连连摆手：“怎么能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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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衍平时的工作已经很累了，她不想再因拿这样鸡毛蒜皮的事情让他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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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烦，”梁衍微笑，右眼下的泪痣也温柔许多，“和我不用这么客气，乖，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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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那个“乖”字的时候，声线低低，语气温和而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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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感觉自己的耳朵要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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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挪了挪脚：“那，晚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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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这两个字之后，她完全不敢看梁衍的脸，像是被狮子吓到的小猫咪，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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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衍站在原处，看着舒瑶骤然冲进卧室，重重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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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当初第一次偷亲他被捉到时的反应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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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衍携带的东西并不多，刚将电脑取出放好，手机的铃声便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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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名称，刚接通，尚未来得及说话，就听到舒明B暴怒的声音：“梁衍！你为什么还去找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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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衍言简意赅：“今晚邓d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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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字，顿时消了舒明B的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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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衍让舒明B放弃从邓d身上做打算的方式很简单，他派人给舒明B送去一份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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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邓d历任的女友、甚至春风一度过的人履历，其中详细到什么时候遇见的邓d，又是什么时候被邓d拐上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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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一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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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明B打探不到的这些阴暗面，梁衍直接揭出来，逼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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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明B静默几秒，才愤愤开口：“你比邓d也好不到哪里去。别忘了，瑶瑶刚成年，你就忍心下手。她那时候脑子不清醒，年纪也小，你年纪可不小，我不信你不知道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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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衍淡声：“什么后果？瑶瑶答应了我的求婚，我们的婚期原本订在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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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瑶瑶刚刚知道她母亲的事情，受到刺激，脑子不清醒！”舒明B失声，“她现在基本上像正常人了，拜托你不要再打扰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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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瑶瑶现在很正常？你如何定义正常？”梁衍怒极反笑，问她，“强迫着自己去社交，哪怕害怕也不能告诉你，努力去过不喜欢的生活，在你眼中就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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