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味，“你是指方席那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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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幻的叶片轻轻抖了几抖，似乎是表达点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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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我干的。”楚肆坦然承认，冰凉的声线漫不经心，“谁让他一直试图给我发洗脑包呢？并且姿势还如此拙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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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只有他忽悠别人的份，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想要洗脑他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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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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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树发出一声明悟的声音，得到了答案就不再纠缠，似乎一切已经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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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肆有些意外：“……你没别的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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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棵世界树似乎不按常理出牌啊。好歹也是对方的“寄主”，问了一句之后就不再提了？也没有半点想要救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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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似乎也被问懵了：［别的？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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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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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他居然莫名有些同情方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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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百玄界那段时间，他可并未凭空虚耗，而是一直在寻找通过游戏面板反向前往世界树的通道。没想到终于成功，见到的这棵世界树居然是这样的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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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好半天，世界树终于反应过来，明白了楚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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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稚嫩的声音继续说道：［没关系的。要是这个寄主死了，就再换一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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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谓是相当冷酷无情了。不知道方席如果得知自己其实是随时可以替换掉的备胎，会是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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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树却是理直气壮得很。它本没有人类那么丰富的情感，刚才之所以焦虑不安，原因在于对未知的恐惧。寄主莫名其妙失联，背后原因不知，这让它本能产生了危机感。但如今既然知道一切都是楚肆所为，世界树反而淡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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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们就说好了，互相帮助。寄主变强后，要帮助我去寻找创造者。可惜他现在失败了……］世界树三两句话就将失败的前任寄主抛之脑后，语调突然一转，［对了，你好像很强，说不定可以帮助我实现目标。你愿意做我的新寄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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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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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肆还没说话，系统空间中的小光球突然剧烈跳动起来，这一刻它出离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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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人、不，有树想要抢它的宿主？！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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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666几乎要发出声嘶力竭的呐喊：【宿主宿主！快说不愿意！有机灵可爱的本系统在前，宿主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种傻fufu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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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楚肆还没开口拒绝，看上去好像有考虑的意思，系统666更加急切了。一瞬间之前看过的那么多本小说起了作用，无数剧情转眼间就被它脑补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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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自我代入了一系列角色：皇帝面前得宠的红人，结果却被更加会拍彩虹屁的后起之秀所取代；独占帝宠近二十年的皇贵妃，却因年老珠黄被更加貌美有心机的年轻妃子夺权……这凄凄惨惨的未来让小光球在系统空间中悲伤地打了个滚，它小心眼地告起了黑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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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看这个家伙，对自己的前任寄主那么冷酷无情，哪里有本系统温柔贴心？而且，说不定一切都是它表现出来的假象，它故意装作对前任寄主毫不在乎的样子，就是想要打入咱们内部，到时候暗搓搓使坏呢。宿主你可千万不能上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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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树并不知道还有一个脑补过剩的家伙正在系统空间中告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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