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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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表面，应声而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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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碎片与泥土，哗啦啦落在地上，牧君临这一巴掌，居然直接在花瓶上拍出了一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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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群中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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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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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然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因为此时此刻，牧君临手中，正捏着一枚小巧而精致的杯盏，表面光泽，如同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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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瓶之内，还别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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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宋……汝窑？五大窑之首的汝窑？！怎么可能，这……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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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盛目光大惊，忍不住想扑过去端详这杯盏，但是身体一震，已经僵持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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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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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见识不光的江城文，见到牧君临手中，薄如蝉翼，坯如**的杯盏，目光也下意识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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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玉，非玉，而胜玉！这便是汝窑，品相极佳的汝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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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盛浑身激动，双眼都浮现出了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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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柳大师慧眼识珠，说的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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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君临淡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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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愧羞愧，我哪是慧眼，这分明是老眼昏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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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盛连连摆手，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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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也是明白，牧君临为什么不卖花瓶的原因，是因为他早已经看出这杯盏是烧制好之后，故意从花瓶裂缝里放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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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汝窑，才是他买下花瓶真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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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君临淡淡一笑，说道：“人有失足，马有失蹄，这也是正常，柳大师不必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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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让柳天盛对眼前这年轻人，开始重新打量起来，跟着眼睛一亮，说道：“牧先生，请问你可否留个联系方式，以方便日后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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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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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盛此刻态度，早已经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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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君临点了点头，收下名片，淡淡道：“不过，我没有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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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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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盛说道：“电话号码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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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君临虽然用不着柳天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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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老丈人喜好古玩，有柳天盛明天，以后他也能少很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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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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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君临答应了下来，旋即转过身，将柳天盛的名片放在江城文手上，笑眯眯说道：“爸，你现在还准备十万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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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卖，不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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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文激动的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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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真是汝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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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运的小子，还能拿到柳大师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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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正的捡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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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人群看在眼里，各种惊叹声，羡慕的声音，此起彼伏，能够见证一件北宋汝窑的问世，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件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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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只有地摊上的那精瘦男子面色如同吃了屎一般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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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君临，你到底是怎么看出这花瓶里，藏有瓷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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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文张了张嘴，忍不住好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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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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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君临淡淡一笑，“我看着花瓶最大，想着买了不亏，后来才发现，里面似乎还有东西，就直接打碎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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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里面还真有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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