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冉控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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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展问：“你当时戴口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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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冉：“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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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喷了口水后，有去洗脸并及时消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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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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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呢？你提到这点是怀疑自己的病情变化与大黑的口水有关？”舒展面无表情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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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冉用力道：“对！我现在想来想去，只有这点最可疑。我就是当天被大黑喷了口水，然后晚上才突然发起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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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冉为了表示自己的控诉正确，她还提出其他佐证：“在之前我就感冒了，已经有三天，实验室的同事都能为我作证，而这三天中，除了个别人，其他人并没有被我传染。而就在我被大黑的口水喷过后，我实验室里就有同事也貌似被我感染，之后就是我男朋友，再后面……你们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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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冕听到这里，也忍不住对舒展道：“我们核实过，目前病倒的人有不少都是昨晚去给朋友送行的，而昨晚王冉和她男友都在关卡处。如果他们是正常感冒，就算处在封闭环境，也不可能一下传染那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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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展：“尉迟部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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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冕还未回答，左犴就说道：“我们已经整理出一部分数据，发现除了直接接触传染源，病倒的人全都是老年人或者本身就有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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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展：“也就是说体质弱的人更容易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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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左犴肯定地道：“昨晚王冉两人也和士兵们接触过，但目前还没有士兵没感染。同样，昨晚送行和被送行的人，只要身体足够健康，也没有被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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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展：“昨晚离开的人有生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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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犴对这点还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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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冕回答：“有一个，但已经被我们送回，其他人全都接受了体检，目前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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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舒展其他不怕，就怕传染范围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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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弄清楚？舒展和陈冕告辞，说要带大黑回去提取它的口液进行检查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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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冕和左犴跟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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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看舒展出来，立刻贴过来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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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冕面带忧郁地看大黑，问舒展：“我记得大黑身体里都是细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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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展不动声色地揉揉狗脑袋：“细菌……嘛，也没说错，当初大黑就是一只倒霉又可怜的实验动物。因为某些原因，它被不良研究室抓去做病理实验，之后发展到被注射各种病菌，偏偏它愣是扛下来没死掉，那个不良研究室的负责人就更加丧心病狂，还把它报上了某个工程，对它进行了一系列惨无人道的实验，最后被我发现，被我买下，被我治疗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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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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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冕吓了一跳，看大黑的目光立刻充满同情，同时脸带歉意地道：“我知道大黑的档案也属于保密档案，但是我需要多了解一些才能知道自己要不要尽全力保护大黑，它当年因为什么原因才会被不良研究室抓捕当实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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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展看看左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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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犴很明智地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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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展这才对陈冕说道：“大黑还在胚胎时期，曾因为某个太空计划被带入太空，然后又因为机械故障，装着它胚胎的装置被丢在了月球某处。直到宇航员再次登月，把胚胎大黑和其他物品一起带回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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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冕瞪大眼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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