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言语的‘他’也只能轻轻拍着卫奚的后背，让他莫要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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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大家说的都在理，但卫奚自己知道，准备不充分、疲惫什么的都不是最主要的原因，真正的原因，就是他技不如人。那四个至简的字，他写不出风骨神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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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这次书院大比之前，卫奚也是有些傲气的。不然他不至于为了劳不语，连青竹书院都不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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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不语混不吝的名声，他当然是知道的，只是觉得就算劳不语再浑，凭自己的资质，如何都能学的比旁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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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遭才知道，天下有学之士不知凡几，还轮不到他恃才傲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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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是在自己并不如何擅长的书法一道上发现了这件事，若是在自己擅长的东西上输了，才认识到自己的不足，那才真是要被打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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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提示：2号培养对象心境发生改变，情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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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翠十分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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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卫奚入自家到现在，用了不少系统产出物，得到改善的一直是他的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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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她跟系统验证过，就像网游里等级越高，每升一级所需要的经验就越多，越难升级。前头穆二胖起点低，一颗【开窍丹】下去就能每样增加20点，后头升级速度也不慢，整体资质上升到40点，超过同龄的小孩后，升级速度慢慢地就降下来了，到翠微书院成立后的这半年多，穆二胖更是只提升了10点整体资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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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一直觉得卫奚除开身体素质外，那各项都80多、接近90的属性，大概率是不会再增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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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成想，此番参加书院大比，竟还有这样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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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没多久，第四场小比到来。这场比‘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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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穆二胖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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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投壶，但这场的贯耳壶已经放到了几十步开外的地方。比前一日劳不语设想的距离还远得多，是穆二胖不曾练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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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放置在终点的壶口，落在站在起点处的人眼里，都快成一个小黑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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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分成五组，但因为初试已经刷走了一批人，复试又不再能使用人海战术，所以队伍变短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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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恕前一日未曾出战，今日复试难度大大提升，便轮到他下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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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凑巧，他们二人被分在一个队伍里，卫恕站在穆二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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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日比投壶的时候，参比的学子们还热闹非常，今日斋夫依旧没说不能出声，却是格外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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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要轮到穆二胖了，斋夫分发箭矢，卫恕突然同他小声道：“不要被自己的眼睛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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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完这么一句，卫恕便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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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二胖一时间并未弄懂他话里的意思，再看排在他前头那个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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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书生使了好大的力气，准头也还成，但他投掷出去的箭矢，却是直接擦过壶口，得了个‘倚竿’，也就是未中，不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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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联系卫恕那话，穆二胖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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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看着壶口变得那么小，便会下意识地觉得要花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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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第一箭投中之后才发现这个，那么绝对是再无通过的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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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人第一箭未中，但到底是个中强手，失败过一次后，后头连中三次‘散箭’，不过也只得了三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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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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