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可爱，陆泽的心快化成了水，他唇角轻扬：“那你是专门在这里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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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正事，温羡瑶点头：“恩……一直没机会和你说，陆妈妈和我说了过去的事，那个，对不起，五年前，我不知道你回来找我时，你是那样的处境，如果知道的话，我不会那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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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骄纵任性，不是真的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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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温羡瑶声音小了些，她很少这样低头道歉，她是那种就算我错了也不承认的性子，这次也是真觉得太对不起陆泽才会主动伏低做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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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声道：“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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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肯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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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即使我那么对你，从未把你放在心上，你也没有放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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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唇边的笑意淡了些，原来这是温羡瑶专门等在这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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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看我时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也是想说这个？”陆泽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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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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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可怜我么？”许久，陆泽才问了这句，他的脸上已经没有表情了，黑眸里情绪莫辨，金边眼镜在昏黄灯下不显得温暖，反而有些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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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羡瑶怔了怔，她不知道这算不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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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这个表情，陆泽垂下眼睑，掩住神色，他声音低低的：“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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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可怜……大概也算是她回应的一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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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算不算是等到了她的回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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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成长得不顺遂，却也有自己的骄傲。他不会示弱，也不会想要别人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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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时候，除了那些欺负他的，也有一些自以为是的家长会说什么“从小没了爸爸好可怜”“只有一个柔弱的母亲养他，真可怜啊”“造孽哦”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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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用他的成绩和优秀告诉那些家长，他不需要别人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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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陆家之后，他过得根本不是人的日子，但他从未和任何人提起过，甚至和温羡瑶谈恋爱的时候，他也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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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算什么呢？博取同情？温羡瑶能帮他摆脱困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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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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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说出来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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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打碎了牙齿往肚子吞的人，隐忍而理智，他所有的痛苦和绝望都会自己强行消化，消化不了就任它膨胀，总之，他不会和别人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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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后来在国外时，陆泽几乎快活不下去了，他和孟子平聊天的时候，也是云淡风轻地一句：“我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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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觉得，哪怕温羡瑶是因为可怜他才对他好，他居然也会觉得没关系，觉得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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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她的爱，等到她的内疚和可怜，也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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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瞬间，陆泽恍然觉得，自己好像一条狗，在外面凶恶，而面对温羡瑶时，他只会摇尾乞怜，捧着她的一点点回应便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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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他确实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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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羡瑶犹豫了下，看陆泽的神色，似乎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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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她真说爱他，她也说不出来。即使她说了，陆泽也不会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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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很快整理好情绪，他收了那些不该有的情绪，没关系，可怜也好，他现在想利用她的这份可怜，索取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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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厅旁边有里面立柜，陆泽的胳膊蓦地从温羡瑶的身后穿过去，放在她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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