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人的街头危险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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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亭羽看着自己的邻居，唇角的弧度变深：“我昨天去外面散了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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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胥晷瞧了她两眼，中肯评价：“看来你散心的结果应该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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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亭羽：“所以我现在觉得，自己需要休息，同时尽可能保持静默。”闭了闭眼，叹气，“外出活动应该不算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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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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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胥晷想，要是自己手上有能查探其他人详细精神值的道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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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情况，哪怕往含蓄了猜，这也是中度疯狂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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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已经没办法继续维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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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身能力特质，卫胥晷在闪过不妙的猜想时，一般并不会按下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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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咒言·言出如反]的祝福后，程亭羽看上去的确正常了一些，至少她反应过来自己在跟人交流的时候，应该先捡重点情报说：“本来一切顺利，只是在散心的时候，意外触发了一个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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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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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胥晷开始思考，有没有哪种类型的能力会出现容易被副本捕捉的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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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0631好歹也是一个秩序稳定的城市，对方进副本还能跟回家似的，换了荒芜区，她岂不得天天住在副本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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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亭羽：“我先去睡一会，醒来后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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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胥晷：“……你如果没说后面半句话，我会更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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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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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经历过六号公寓的梦境副本，程亭羽睡觉时，就再没有做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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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她得到的情报，自己这段时间的做梦能力，已经被当做报酬支付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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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闭上眼，整个人似乎沉入了深深的水底，周围没有丝毫光线，无垠的黑暗将程亭羽整个人包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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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亭羽习惯于在半睡半醒的时刻，在脑海复盘一下自己的经历，但在不会做梦之后，类似的情况便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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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思绪开始飘散，那些未解的、令人迷惑的问题，都被她放在了精神之中的小小箱子里，等到获得答案的那一天，才会再度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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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门邻居回来后，卫胥晷在一天之内，就往便利店跑了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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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物资缺少，而是待在家里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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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颇为疑惑自己为何如此按耐不住，不过很快就想明白了原因，玩家如果精神不够稳定，容易发生畸化，而隔壁住客的状态显然看起来有点奇怪，需要时刻保持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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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的睡眠时间很长，直到晚上十点，502才听到对门阳台那边才有动静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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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又坐在了栏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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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胥晷盯着程亭羽，大大的眼睛里有着大大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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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亭羽单手支撑自己，侧过身，向来人眨了下眼：“我醒来之后想，现在太晚了，敲门的话，你未必还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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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胥晷：“……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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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亭羽：“所以应该先确认一下你现在睡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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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胥晷面无表情：“你是打算，从阳台进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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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亭羽摊手：“不过理智告诉我，直接敲门固然不是个好主意，但选择从阳台进来，也可能会给你带来别的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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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胥晷看了程亭羽一眼：“谢谢你还保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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