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应该是界域，如果你打算去秦家看看的话，那不忙辞去临时工职位，我们可以共享一些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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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亭羽：“我有些好奇，‘螺丝刀’为什么需要临时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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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沈星流的声音重新清晰起来，他给出的解释足够直接：“对外人来说，两者都算是公司成员，但对于财务部门来说，如果正式员工出现意外，会得到更高额度的赔偿，所以公司会通过各种办法来分摊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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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亭羽瞬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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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歹也是找过工作的人，知道外包人员跟内部人员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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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流：“不过这次是督察队的主场，他们不一定会给其他势力的人留下插手的余地——所以你还要过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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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自然是要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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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亭羽依稀觉得，失忆前的自己应该也是个挺爱往危险上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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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沈星流似乎喜闻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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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程亭羽在做出决定前，她还是先跟隔壁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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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就是这样，你要不要也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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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胥晷先扫了眼边上的大门，好像有点后悔一听到外头传来声响就替人把门给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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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奶奶出了事，步无尚肯定会过去。”卫胥晷慢慢道，“你真的要在她眼皮子底下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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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铺直叙地说出了步无尚的消息，丝毫不担心这句话会让那位督察官的座驾抛锚——言出如反并不是百分百的毒奶，只是为一件事情增加或者减少概率，而且步无尚此刻离她们太远，卫胥晷的能力难以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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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亭羽微笑：“作为守法居民，就算看到督察官，我也不需要怀有心虚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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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胥晷忍了忍，还是把那句“就算你不是守法居民，在面对督察官时也未必会感觉到心虚”的吐槽给咽了下去，她安静下来，似乎在想些什么，最后冲邻居一点头，算是表明了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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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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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的宅子位于木棉路777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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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往秦宅行驶的过程，窗外的景物仿佛横跨了数十年光阴，与这片住宅区相比，外城区的其它地方最多只能被称一句贫民窟，哪怕中城区的有钱人家过来，也不敢担保自己能有更好的居住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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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知晓内情的人来说，这件事情十分合理，秦家原来是开拓者协会的元老，负责城区的拓展工作，所以这一家人虽然住在外城区，最早却是从内城区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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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的宅邸面积广阔，专门提供给社会闲杂人员的停车区域，就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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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表面绘制了“螺丝刀”图案的车子驶入停车区，坐在司机位置的沈星流将车子稳稳停下，大部分时间都带着属于业务员的热情笑容的面孔上，难得出现了一丝心有余悸，他回过头，对后座的人劝说道：“无证驾驶出了事保险公司是不会赔付的，就算你说自己可以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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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亭羽：“我其实考过驾照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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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流：“……那驾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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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亭羽语带遗憾：“埋葬在历史的尘埃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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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流看了程亭羽一会，又把目光转向卫胥晷，似乎想从另一个人口中得到这句话的解释，然而卫胥晷只是转过头，冷冷“呵”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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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将两张工作证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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