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要是问他谁是这个世界至高无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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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父神。”撒旦毫不犹豫地说，“但是父神并非全知全能，他也会犯错误，我认为路西菲尔殿……路西法的想法才是正确的，所以我必须跟父神作对，而既然我能产生这种念头，就说明这也是父神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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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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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核心指令貌似也很灵活，撒旦的解释也很有无论怎样都能找到理由说明神的伟大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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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算给了人类可以不用信仰神的自由，但你这儿没有一天缺席的神罚，不就相当于每天都在刷存在感吗？这自由给了也没什么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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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米迦勒倒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既然父神允许……你之前是做了什么，才被关了禁闭，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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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撇撇嘴：“跟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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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好奇了：“搞成这个样子，是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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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指了指撒旦：“就是他这个样子啊！能量不足所以缩水了，以前他比你还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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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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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个可爱的小正太，原本其实是成年人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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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奇怪为什么天使这种永生种还有未成年，结果是因为缩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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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看到路西法脸色有些微妙，连忙保证：“我现在是在世界边境处理那些垃圾的时候消耗过大了，给我几百年的时间，我很快就能恢复原状了，实力的下降只是短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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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深深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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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的问题还没解决，这段话里，又出现了新的问题，“世界边境的垃圾”……算了，一个个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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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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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不是很情愿地看了眼米迦勒：“在这里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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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沉吟了一秒，也看向了米迦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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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完全没有自己现在应该离开的自觉，甚至说：“就算你想静音，凭我的能力想听还是能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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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实在没忍住：“我觉得神罚就应该罚你这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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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也太大了，这就是神宠爱的大天使长吗？简直刷新了他对天使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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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双手抱胸：“如果父神醒着的话，撒旦本来就应该向我汇报这件事的，毕竟我有义务阻止他继续做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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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做错呢。”撒旦不爽地说，“我只是觉得路西法离开了，但是他的任务必须由我继续执行而已……所以我为几个人类展开了庇护，无论他们做什么都不会引来神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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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和米迦勒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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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做什么’。”米迦勒重复了一遍，“其实一般人也做不了什么，你是不是又动了什么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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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抿了抿嘴角：“差不多就是引诱他们，顺便考验他们对父神的忠诚吧，比如‘我给你享不尽的美食’、‘你可以躺着什么都不干，田地里依然会种出小麦’、‘如果神要杀死你的儿子你是否真的去杀’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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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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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圣经里约伯记的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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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旧约里，神和撒旦打赌约伯的忠诚，允许撒旦夺走约伯的子女，然后约伯证明了自己的忠诚后，神又赐给了他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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