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科举士子去填补空缺，等过完年后，也不能平白无故就将人驱逐，就得继续留他们在任，在任就得发月俸。妹子，你说这不是亏了吗，过完年后也就用不上那些人了，让他们白领月俸，我这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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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皇后眼皮就是下意识一跳:“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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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眼睛里亮着诡异的光:“叫万寿暂领司务一职，自家人，连月俸都不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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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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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大太监都没忍住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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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抠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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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老皇帝越说越兴起，气焰都嚣张了三分:“她身为公主，本身的俸禄依然会按例发放。不会短了她吃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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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而且，也该让这丫头见见世面了，省得老惦记着那个驸马，堂堂公主，天家贵女，居然能被驸马欺压。气死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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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皇后瞅他一眼，只觉得省钱才是重点，至于让女儿自己立起来……在他眼里，比起出去抛头露面，还不如安排七八个五大三粗的厉害嬷嬷，让她们保护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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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对。窦皇后算了一算，这么一想，如果华春去当官，自己立起来，连嬷嬷的钱都可以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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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老皇帝一拍脑门:“差点忘了！之前说要奖赏许烟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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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大太监:“取笔墨与御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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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轻微的"彭彭"磨墨声中抬起笔，开始往空白御扎上书写。黑亮的墨水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在纸上流淌，形成了粗犷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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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朕手制，赐吏部司务许烟杪钱三十万，布百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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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监已经是第二次听到陛下特意提起这个许烟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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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出椒房殿，前往皇帝私库去取奖赏时，心里不停琢磨这个名姓，十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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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从九品的小官是怎么得到陛下赏识的？竟然能让陛下亲自拟写制书——要知道，陛下对寻常官员的赏赐只会传口谕，若要下制，则由翰林官负责撰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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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监找不到人来回答问题，他心念一动，决定亲自把奖赏送去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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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种新秀，咱家虽没想过结党营私，却也该结一份善缘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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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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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烟杪把兵部司务带回自己家，要请他吃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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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越走越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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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司务佯装惊恐:“许郎！你做什么！袭击官员是违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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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烟杪白了他一眼，往旁边一指:“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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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司务看过去，惊异地说:“这是阁下住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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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如此庳逼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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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京城好地段的房子卖价贵，寸土寸金嘛，租金也不便宜，我就租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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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烟杪绕过低洼处的污水，开锁，推门:“不过你放心，我攒了不少钱买肉，这顿火锅一定能吃得痛痛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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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司务努力轻着脚步跟进去，屋子里的地板走一步就嘎吱一声，仔细看，地板歪歪斜斜，缝隙还不少，有些地方用小木棍或是横着或是斜着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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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得兵部司务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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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滚烫的小锅子往桌子上一放，桌腿颤颤巍巍时，兵部司务手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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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那么穷！”他几乎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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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烟杪莫名其妙:“我怎么就不能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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