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算是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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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是也能代表，她在他这边，其实也是有一点点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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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徐叶羽拨出第三个视频电话的时候，他按下了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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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叶羽开的是前置，在打光和妆容的衬托下，她整个人在镜头里熠熠生辉，像海边摆拍的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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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自己前置照出来的画面，徐叶羽满意地点了点头，旋即将额前一缕刘海向后挽了挽：“抱歉，忙了一天了，我现在可能有些不够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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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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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说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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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回过神来，点了镜头转换，对着自己电脑：“sorry，镜头不太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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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转成后置，徐叶羽对着自己的电脑，收起了玩笑，开始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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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看，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地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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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讲起工作来，她就不胡闹了，一板一眼井井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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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延白逐步给她讲了，她拿着笔记完笔记：“好了，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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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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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镜头那边黑乎乎的一团，徐叶羽不自觉又开始问些胡话：“教授，你的镜头是坏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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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说，“我关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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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边模糊不清的一团，徐叶羽猜应该也是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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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出浴图看不到，起码看到了他的被子，四舍五入，她也是跟他一起躺过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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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感让他们无限贴近，就好像……她此刻也躺在他身边，耳边环着他卧室的气味灯光，还有他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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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叶羽忍不住管起闲事：“玩手机的话，最好还是开一盏小灯，这样对眼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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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但还是应下，声音带着即将入睡的懒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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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挂啦，”她扶着听筒小声道，“祝您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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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又轻得像一片羽毛：“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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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话挂断，留了滴的一声收尾，拖曳的尾音逐渐融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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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会儿，陆延白扯下耳机，把手机倒扣在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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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早，徐叶羽打开手机，骤然发现还有一条来自陆延白的消息没有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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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挂了视频她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吹完头发，靠在床沿读了几面书，想了一下后面文章的大纲，就靠着枕头睡着了，连手机都没有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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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错过了陆教授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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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嘟嘟囔囔，伸手把手机摸过来，还在模模糊糊想着，用早晨还没睁开的迷蒙双眼去看陆教授的消息，实在是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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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看清他发来的东西——【之前的课堂笔记和作业记得整理一下打印给我，如果觉得自己之前写的不够好，可以重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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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叶羽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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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罪过了，她现在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个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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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可以看不到这条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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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陆延白的确是说过抽查包括检查作业和考试，只是她一直选择性遗忘，以为只要自己不提起，他就不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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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代替1012学号来上的课，在这之前1012肯定也交过作业，但……骑虎难下，为了做戏做全套，作业也得自己重新做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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