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姜怀看向大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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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摇了摇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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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峥心情时好时坏的，最近他们也都不敢触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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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一场篮球比赛而已，在他人生中其实并不占多大的份量。他犯不上为了这个而紧张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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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没看到姜怀时，他最近心里总是像缺了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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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空缺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是一在他工作的时候就显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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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怀在他就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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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怀不在，他就有些沉闷，连带着之前的问题再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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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怀微微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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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峥却在看到他过来的时候眼睛一亮，这时忽然眉宇间门的烦郁就消失了，脸上下意识扬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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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一瞬间门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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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篮球打完，姜怀看着秦峥一如既往的过来，这时候忽然道：“我陪你打一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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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峥没想到今天姜怀要上场，这时候脸上霎时就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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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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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太喜欢和姜怀怀一起打球了，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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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队友实在有些累，姜怀见他这么兴奋，看了看提醒道：“还是先休息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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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峥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才打完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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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点头后，想到什么，完全不累的跑去又买了几瓶水分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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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主要的是，递给姜怀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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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峥这会儿一想到等会儿又能和姜怀一起打球了就振奋，脑海思想极度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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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怀在大家都休息的差不多了，才换了一个人上场和秦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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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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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吹了一声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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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峥在和姜怀打配合的时候，下意识地看向对方，在关注到姜怀的意图之后，将球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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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整个人的感觉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完全不像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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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谁都不管不管的样子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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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况已经出现了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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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怀看在眼里，微微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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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秦峥配合过太多次，也许是因为形成了肌肉记忆，秦峥好像只记得他的球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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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和他打配合的不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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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怀在秦峥准备把球给他时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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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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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峥回过神来，抬头看着他，听见姜怀道：“把球给大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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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峥顿了一下，从和姜怀打球的兴奋中回过神来，记起来现在是在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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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怀目光下，他记起来——姜怀只是来帮他训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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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队友里……没有姜怀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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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眉将球传给了大壮，看着大壮跳起来投了球，这时候又看向姜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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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姜怀全场在陪他练习，却完全没有要他递的球，只是让他不停的和其他人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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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峥听到姜怀的声音，却不能将球给姜怀，这时候心底不自觉的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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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为什么没有让姜怀当他的队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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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想一起打球的分明是姜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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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一闪而逝，秦峥想起来，那时候是因为——他知道姜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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