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他已经分不清眼前的到底是鬼魂还是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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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上次见过的李秀嫣那只鬼惊悚，却带着沉沉的压抑，压得他连呼吸都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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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上次姜喜月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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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接到姜喜月电话之后，是直接赶过来的，完全没想到会和这只鬼撞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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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那只鬼慢慢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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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缠绕着黑雾，看不清模样，却能感觉在那黑雾之后有一双眼睛睁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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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还未入冬，就连李长生都只穿了一件单衣，刚才还觉得有些热，现在却浑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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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温度正在下降，越靠近那只厉鬼越是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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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生刚才进入这条街区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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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鬼看了他一眼，又继续朝银行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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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过来的时候，李长生就在想，这只鬼要怎么进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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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穿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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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找到了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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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就看到那只厉鬼抬手，手指如同钢铁浇筑，竟然直接把防盗门的栏杆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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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老婆婆能直接把墙撞开，所有防盗根本形同虚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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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生紧了紧手中的枪，立即打开门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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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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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喊了一声，头顶突然飞过一个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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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惊，立即转头看去，看清楚姜喜月的声音，顿时大喜，最后一点恐惧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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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师！你总算来了！它真的要抢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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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喜月已经直接跃了过去，在厉鬼要把第二道门拆掉之前，抓住她的肩膀，使尽全身力气向后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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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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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向后狠狠甩在地上，像是一座大山，发出轰隆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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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撞在地上，又迅速弹起来，身上的黑雾疯狂涌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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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喜月看着眼前的人觉得有些眼熟，尤其是那衣服，似乎以前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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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对方已经发狠似的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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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利的指甲划开空气，传来尖锐的声音，轻易割去姜喜月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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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续后退了几步，直接出手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用力把它强行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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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握住鬼魂尖利的指甲，向上一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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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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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清脆的响声，五根指甲瞬间被姜喜月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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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鬼发出吼叫，开始奋力挣扎，却被姜喜月再次如法炮制，也折断了另一只手的五根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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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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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厉鬼的怨气化在指尖，指甲被折，顿时元气大伤，身上的黑雾散去了些，不断挣扎下，一张无比熟悉的脸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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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喜月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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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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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一大早在抱云观求神的老婆婆，说是为自己儿子求的，一脸慈祥，可现在哪儿还有当初温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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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官青白腐烂，散发着恶臭，周身只剩下狰狞的怨念不断撕扯着她和周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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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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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又喊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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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喜月迅速收紧心神，拿出一张符纸封住她的眼睛，拉着老婆婆的双手将其压在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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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还在疯狂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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