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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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文笑了两声，道：“职业病职业病。我们好几个高端客户想要墨玉，只是这两年完全没有极品墨玉上市，我这也是见猎心喜啊。”他解释一句，很快拉回正题，“宋老爷子明年八十一岁大寿，顾总也知道的，这是个暗九，宋家打算大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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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金也道：“明年李家长孙结婚，按照李家规矩，是要有一套玉石首饰送给长孙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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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棠笑道：“这都好说，这玉石下午才刚开出来，我买的时候也没想到另一边竟然有品质如此之高的墨玉，还不曾安排设计师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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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听就笑了，“可以，我这就回去打电话，明天就有人来正式跟您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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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棠的手机一直在震，林老的也一样，顾棠笑道：“不如咱们合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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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文跟阿金对视一眼，这也算是不伤和气的委婉拒绝方式了，再说这石头品质的确是极品，要等宋家跟李家分完第一次，上下的才好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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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笑眯眯地同意了，李工上来拍照，果然这照片再发出去，电话就断了，倒是下头一堆隐晦地暗示“我是第二波，谁都别跟我抢”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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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回去极尽溢美之词，把这玉石夸上天，“以后不知道，以前我没见过品质这么好的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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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李家都是有私人飞机的，第二天一早，宋家老爷子自己来了，李家老太太带着她的孙子跟准孙媳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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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就是顾棠亲自去接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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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接了超大生意的缘故，顾棠给员工放了三天假，还又雇佣了一队保安在外头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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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的人倒是跟昨天差不多，依旧没有庞云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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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老爷子虽然马上就要满八十一了，不过精神矍铄，都不用人扶，年纪差不多的林老自动上前陪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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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老太太由她两个晚辈陪着，也走近了去看那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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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比可能不太恰当，不过这个细腻程度，比上回拍出一个亿的帝王绿翡翠首饰套装有过之而无不及。”李老太太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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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人都有自己的主意，也都带了自己的设计师，一人一边正想要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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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老爷子道：“这石头够大，以前不敢想的东西，如今也能想一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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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老太太眉毛一竖，“你想一人独占不成？做梦！一家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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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爷子笑了一声，道：“我倒是行，你行吗？这一半价值几何你心里也有数的，我倒不是怀疑你花不起这个钱，就是花出去了，你们要家宅不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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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太太气呼呼的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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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拨人分别商量，只是商量了一会儿依旧没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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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棠昨天也是做过功课的，李家长孙跟长孙媳都是小孩子，经历就跟所有的二代们一样，也看不出来什么特别的点，但是宋家老爷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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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少林武僧出身，后来做过黄包车夫，当过保镖，开过武馆，总之经历很是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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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名之后给少林捐过不少的香火，也常常去拜佛，还牵线搭桥请过佛骨舍利来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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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棠跟他靠近的时候也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道，还有他手上的茧子，明显是数念珠数出来的，这就给她提供了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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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棠拿了在展会上卖出去的八部神魔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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