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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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承哼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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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响起，打断了两人间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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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立刻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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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电人是林易的大学室友，说有个酒吧的壁画，问他能不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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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易大学忙着兼职赚钱，和室友的关系一般，010也深知自己的技术不行，正打算拒绝，对面又发来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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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帮哥们一个忙，哥知道你缺钱，这不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活儿又少又简单，你不乐意画，给我打个下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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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发完这条消息，对着身边人点头哈腰地道：“我发了，他性子很好，一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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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今天接到的一个大单子，没想到这群人其实是要把大学室友林易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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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面前的人穿着贵气，见他点头哈腰的样子表情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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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明天你把他带到酒吧来，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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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同学纠结了一瞬，他知道这些富二代玩的都很花，有点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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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见他这样子笑了，吊儿郎当道：“你这个朋友是个卖屁股的，你还纠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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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翻了翻手机，从里面找出几张偷拍的照片出来：“喏，看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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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林易正站在车边，眼神湿漉漉的望着里面，一个衣着矜贵的男人坐在车里，居高临下地俯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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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照片的暗示意味太强，老同学脸色都变了，没想到林易是个同性恋，还是个卖屁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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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你不知道他妈干嘛的吧，也是出来卖的，”富二代嗤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有心里负担，你又不是没有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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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同学心里的犹豫陡然成了一阵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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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和妓.女的孩子在一起住了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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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犹豫，深深地呼了口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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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林易见又对面又催促了好几条，语气间无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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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自己随身带着的黑卡，表情淡淡，小脸上没有因为对面的祈求而产生丝毫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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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9旁观着，010说到底还是系统，本来就感情浅淡，更别指望他能拥有可怜这种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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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010微微蹙眉，有点好奇：【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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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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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拥有人身后还从来没有去过酒吧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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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做系统时，不管他怎么篡改数据，进系统酒吧后都会有响彻天的警报，然后被主神大人拎回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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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神大人说那些不规范的系统会等在门口，趁着小系统喝的数据紊乱的时候，偷走他身上漂亮的零和一，然后二手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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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被偷走的可怜系统只能返厂重修，通常修后的数据都是丑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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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当时010就被吓哭了，他身上全是漂亮规整的0和1，如果被偷了，肯定要变成丑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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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一段，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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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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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看着手机上的信息，人类世界好像不能偷这种东西，简直狠狠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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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着砰砰乱跳的心脏，转头问霍承：“今天下午我可以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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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承在旁边看了半天，知道这是林易的朋友后就克制地收回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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