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转睛地盯着手腕刚刚010掐过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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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什么都没留下，010也跟着低头看看，他说：“我没有用力哦，是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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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无师语气缓慢道：“你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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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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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纠正道：“是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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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掐，你为了孟冬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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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无师忽然一顿，他神色奇怪地说：“你还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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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震惊地张开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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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无师说：“你说，‘是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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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带着点浅淡的笑意，显然是想用这个逗弄一下面前人，没想到下一秒，010低头叼住他的手腕，随后啃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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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凉凉的，像是吃了硬邦邦的糯米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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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松开了嘴巴，在上面留下了一圈小小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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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习惯，砸吧了下嘴后，还朝孟无师龇了下小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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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是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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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无师顿了两秒，难得勾了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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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去看了看这人的牙齿，一边还低声道：“怎么什么脏东西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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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更震惊了，像是没有想到这人居然连自己都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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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无师于是抬手给他看，他的手臂在下一秒变成一团缭绕的阴气，看起来就带着某种不详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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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是阴气组成的，不是吃脏东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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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这样说，神色淡淡的，笑意在他脸上像是昙花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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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看看他重新凝实的手，上面还留着自己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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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一个安心的表情，他说：“就算是阴气，也是被我咬了的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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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无师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眼里原本的阴郁冰冷全都偏执地倾注到面前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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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也对，都有你的牙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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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立刻不好意思地摸摸他的手腕：“不疼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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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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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开，剩下众人已经沿着廊道走到了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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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家主在宴席上被灌了好几碗汤，碗里的食物不停地添，离开时还被纸人盯着一点不剩地吃完了，此时的肚子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巨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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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跟在他身后，低声道：“您怎么不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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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家主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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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纸人将他们送进了相邻的两个房间，他才让年轻人进了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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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摆设古色古香，家具大多是木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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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家主像是极其熟悉这里面，快步从床边拿起了一盏烛台，又拉开床沿上的夹层，拿出火镰盒点上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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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跟在他身后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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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家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符咒，放在烛火上点燃了，烧成灰烬后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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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的肚子一点点消下去，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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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而看着面前有些焦急的年轻人，他道：“厉鬼的第一个新娘已经定了，我们没有转圜的余地。你只能当他第二个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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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对自己是第几个新娘并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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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孟家的世交之子，几百年前孟家就算出来孟无师的命定之人应该在他们家，可是孟无师偏偏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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