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大名鼎鼎的东英社秃鹫哥，向她一个没什么后台的夜总会妈咪道歉，那是想要她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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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没事没事，秃鹫哥客气了。阿森，你闹够了没有啊？快给秃鹫哥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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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上让姜森道歉，心里却非常清楚，她儿子已经把仇结死了，现在就算姜森跪下来给秃鹫磕头认错，秃鹫也肯定要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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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森砸吧了一下嘴，有些意犹未尽，本来他是准备跟刀疤忠一样，顺便跟这个什么秃鹫哥也“借点钱”花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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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想了想，自己要做一个讲道理的人，人家已经赔礼道歉了，还给赔偿金，再去跟他“借钱”，那就太不讲道义了。虽然道义在他心里狗屁不如，只有成王败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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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枪交到左手，右手搂住秃鹫的肩膀，似笑非笑的说道：“秃鹫哥不会找后账吧？出了这个门，回头找几十个小弟过来，把我砍成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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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鹫心里想的被姜森揭破，脸上露出一丝讪讪之色，嘴上却说：“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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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秃鹫一瞬间露出的表情，姜森眼睛里闪过一抹森寒的光芒，搭在肩膀上的右手手指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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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终又缓缓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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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秃鹫哥印堂发黑，最近很有可能会有血光之灾，希望秃鹫哥做什么决定之前，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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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拍拍秃鹫肩膀，算是在警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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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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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鹫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心里几欲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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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努力压制着心里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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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怀里取出欠条交给姜森，姜森看也没看，顺手扔给跪在地上的艾莉，艾莉看完没问题后立刻撕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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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鹫看着姜森询问说：“既然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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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森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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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鹫起身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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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手下也是互相搀扶着跟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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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被姜森砍断手指手筋而手下，是被人架着离开的，一路上血液就像漏水的管子一样从身上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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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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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都别愣着了，快把地上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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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张玫的声音，一帮还在发愣的女人顿时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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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看姜森的眼神，都变得古怪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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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非常了解玫瑰姐这个儿子，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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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正因为清楚，所以才特别的震惊以及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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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她们认识的那个整天只知道吃喝嫖赌玩女人的扑街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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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过去攀谈两句，但是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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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艾莉，站起来期期艾艾的说：“谢谢森哥……还有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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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玫闻言顿时火冒三丈，“别叫我妈咪，我没你这样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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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道秃鹫吃人不吐骨头的，居然还敢跟他借贵利，你是存心想拉着我们一起垫背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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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哭着说：“我没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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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就是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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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玫不等她说完，有些心累的摆摆手打断说：“行了，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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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一听，吓得跪下来了，哭着说：“妈咪你别赶我走，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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