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喜欢我，天天黏着我，一口一个凯撒小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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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拉轻轻喘着气，她的指甲抠紧凯撒的肩膀，不安：“小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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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她高这么多，看上去一顿能吃三个萝拉的凯撒，会被她叫做“小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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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沉静地点头：“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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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捂住萝拉鼓起来的肚子，恶意压了一下，嗓音冷静，正经：“忘了吗？你站在高处，挥舞着我送你的、绣着萨列里家徽的手帕，摇摆着，对着好多人说，‘凯撒小甜心，我的甜甜蜜蜜小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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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拉眨了眨眼睛，手压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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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听起来的确很舒服，好像她的确这样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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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提醒：“想起了？我叫你小宝贝，你叫我小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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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拉模糊的记忆暂时被唤醒，她努力回想，这次没有过度的头痛，但她的的确确根据凯撒的描述想到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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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凯撒描绘的场景，她站在高台上，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大喇叭，挥舞着有凯撒气息的丝帕，正在大声、激/情地向下面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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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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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已经怀上凯撒上将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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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安东尼奥……金发紫眼……阿斯蒂族……反抗与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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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的记忆有些痛，额头又开始痛起来了，像是有人敲击她的大脑，阻止她触碰记忆深处的盒子。萝拉顾不得胀痛，伸手捂住太阳穴，眼睛流出点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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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放低声音：“又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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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拉可怜巴巴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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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伸手，揉着她的太阳穴：“来，我给你揉揉，头痛就不要想了，不要勉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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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拉小声说：“可是我吃不下的时候，你便要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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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凯撒触碰着她柔软的金发，“才多少？不争气，以前你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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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拉想不明白，她现在有点头晕了，说不清楚是源于凯撒还是源于她的过度呼吸，凯撒为她揉太阳穴的手往后移，压住她的后脑勺，与她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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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外的雪已经停了，雪松寂静无声，被风吹落的雪花轻飘飘落在车顶上，划过车窗，露出一个零星模糊的影子，外面的世界恍然一片洁白，除了车子经过时落下的深深车辙，再无其他痕迹，了无人烟，沉默如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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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抹了一下，给萝拉看透过来的亮光，用来佐证：“看，你的确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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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拉不肯看，受到信息素的牵引，似乎只有贴靠在他怀抱中才能感觉到真实，虚幻的记忆分不太清楚，萝拉只隐约得知自己似乎是病了，但生病前的自己就提醒着她，不可以伤害凯撒，要信任凯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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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现在说的话一定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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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拉的确熟悉他，凯撒说话时候的声音，语调，安抚，触碰她金色头发的手掌，落在她肩膀的吻，温度，气味，声音，动作，频调，这些东西组合起来，在她记忆中是一个完整干净的轮廓，比如对方抹在她唇上的痕迹，虽然有些艰难，但萝拉确信，自己切切实实地有些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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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拉搂住凯撒的脖颈，听到凯撒说：“你以前最喜欢这样，还记得吗？一直缠着我，要我去宫内，要全部，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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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拉的记忆深海乱了，而那些朦胧的、破碎的片段似乎的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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