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需要纳税人的钱来供养他们，单是在防护措施上的额外支出，也是一笔原可以省掉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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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稳定，高于个人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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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得到安抚后的凯撒在次日重新审理了整个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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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拉承认她利用首相信任偷偷窃取机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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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并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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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拉是负责捕捉信息的夜莺，而尤金妮则是将消息传递出去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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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金妮身上只有一部分的阿斯蒂族人的血脉，外加父亲在政府工作，而她本身表现的也是热爱帝国，这让大部分人对尤金妮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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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这些阿斯蒂族人的队长，平时能够自由活动的范围也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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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给了尤金妮充分的漏洞——她的下家，就是固定来给食堂送食材的那个员工——已经被弗朗西斯拷问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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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凯撒的陪伴下，首相见了安吉拉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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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栏杆，首相看着衣着妥帖的安吉拉，仍旧无法相信对方竟会背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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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瞬间衰老的老人，脸颊清瘦，低声问安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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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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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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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的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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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吉拉想了想，她说，“我并不认可您对阿斯蒂族人的政策和处理方法，阁下。我只想保护好我的孩子们，没有母亲希望孩子永远活在压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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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旧将官邸中的那些阿斯蒂族人称为孩子，这令首相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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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拉和尤金妮的审判结果是死刑，帝国对背叛者的法律向来严峻，尤其是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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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金妮什么都没说，她已经说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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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蒂族人+间谍的双重身份，让她遭受到严格拷打，但尤金妮什么都没有说，她认下所有罪名，尚不知道她一直护着不说的那个联络员早就已经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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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从审讯室出来的时候，身上全是浓郁的铁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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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摘下手套，洗干净手，微笑着向凯撒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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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弗朗西斯惋惜地叹口气，“不过也无所谓，她说与不说，也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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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示意身边的亚瑟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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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拿起干净的毛巾，优雅地擦拭手指：“我还以为你会投反对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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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会议上，弗朗西斯投的就是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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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说：“我是帝国的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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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间，亚瑟将尤金妮抱出来，在她身上盖了柔软的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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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啧一声：“临终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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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她的尊重，”凯撒摘下帽子，面对昔日挚友，他简短地说，“她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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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阵营不同，即使对方为帝国造成了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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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个为自己种族而战的人，值得尊敬和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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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个美丽小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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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想起昨天她掉着眼泪、吸着冷气捂脖子的模样，凯撒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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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身，看着蜷缩在亚瑟怀抱中、明天即将面临死刑的尤金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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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金色头发垂下来，在阴影处，有些像那个笨蛋的棕色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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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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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为这两人进行安乐死的时候，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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