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压根就没谈过恋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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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世安说：“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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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又问：“这和你刚才的论点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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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关系，”于锦芒面无表情，“你这辈子和’浪漫’俩字仅有的缘分止步于新华字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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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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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低头看于锦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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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世安和现在的路世安，明显能看出是人生阶段不同的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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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于锦芒和于胜楠，却像是粘贴复制出的同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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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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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世安说：“听起来，于小姐对恋爱似乎颇有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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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锦芒说：“还行吧，也就是谈了一场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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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醉酒、想要呕吐的感觉又要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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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提到和前男友有关的事情后，这种被刻意隐瞒的疼痛都要汹涌地击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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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锦芒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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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世安平静地说：“之前给你看我后脑勺伤口时，我记得你说，’我当然知道了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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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模仿着于锦芒当时的口气：“你前什么？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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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锦芒又要头痛了，心不在焉搪塞：“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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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世安：“所以你前男友后脑勺有和我一样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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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锦芒：“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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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世安：“现在你看到了，我初中时候就和这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于胜楠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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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锦芒纠正：“我叫于锦芒，不信的话，回去给你看我的身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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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世安静静：“看过《情书》吗？男藤井树后来找了和女藤井树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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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锦芒后退：“好小子，玩替身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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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世安继续：“虽然我感觉自己应该不是这种人，但目前来看，可能性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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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锦芒：“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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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世安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你那个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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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于锦芒挥手，“我就算是被门夹了脑袋，也不可能选长你这张破嘴的人做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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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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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很好，”路世安看于锦芒，“你能不能给我看看你和你前男友的合照？你屡次提起他就转移话题，是真的忘了，还是害怕被我看穿？你在隐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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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锦芒被他一连串话问得脑袋都要昏昏胀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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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想不起更多关于前男友的事情，这种情况大约是“创伤应激”，也或许是喝了太多酒伤到脑子，也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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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不可能是你，”于锦芒坚定，“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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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世安问：“你推测的依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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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锦芒仔仔细细看他，摇头：“你不是我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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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重地说：“如果让我找你这样的锯葫芦嘴做男朋友，还不如现在一刀把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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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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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两个人站在病房门口毫不避讳地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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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胜楠看不到，她给家中父母打电话。刚才和朋友凑完了身上所有的钱，才垫足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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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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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胜楠等着爸爸来接，她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困得想打哈欠，又用力睁开眼睛，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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