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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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爷爷，心情总是沉重不堪，沈棠不知道要怎么接蒋城聿的话，车厢里有大半分钟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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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城聿分散她注意力，“你在项目组负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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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恢复状态，“打杂吧。现在还不清楚，到时看谢昀呈怎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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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项目组学不到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没谁有空有那个耐心在做项目时带徒弟。”蒋城聿给她的建议，“以后你每天到我这，能全面了解整个项目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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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工作上肯定很凶，天天去你那的话，你说不定还要给我脸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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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城聿淡笑，“不会对你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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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没凶过。”沈棠秋后算账，“眼神都能杀了我。”她指的是分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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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城聿沉声道：“那不是因为你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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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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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城聿调整坐姿，往扶手箱这边靠，支着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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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胳膊都靠在扶手箱上，相隔不超过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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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听音乐还是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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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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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电视剧，电视开沈棠这边的。”蒋城聿吩咐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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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照做，同时升起前后排的隔音玻璃挡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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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载电视在沈棠前排座椅升起，很快，屏幕亮了，自动搜索匹配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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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回来吗？”电视里，传来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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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秒，一个男声：“会的吧。”如此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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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跟蒋城聿还没分手的那个春节期间，在卫视播放的青春都市剧。剧里面她跟男主最后是BE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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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后来没回国，在国外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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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第二十八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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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偏头看蒋城聿一眼，“你不是追过这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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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城聿：“三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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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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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少看自己演的剧，看不下去，总觉得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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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集还没播完，汽车在小区门口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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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城聿不是业主，车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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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没让蒋城聿送，下车后径直刷门禁进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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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总，严总的车在后面。”司机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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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城聿也看到了严贺禹的车，开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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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贺禹降下车窗，他做好了心里准备，少不了被蒋城聿一顿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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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也不知道谁更惨。”严贺禹的车停在这里好一会儿，始终没等到人。他看到温笛和一个男的在餐厅吃饭，提前在这里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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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十点等到现在快凌晨，温笛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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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城聿手指敲了几下倒车镜，“别拿我跟你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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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贺禹不跟他争，“你光顾着陪沈棠，纽约那边的新闻你没看吧？”他也是十分钟前刚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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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城聿直觉不妙，“什么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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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间，昨天下午五点钟，肖董应邀参加一个金融峰会，会上记者提到肖宁集团未来有没有跟M.K开展深入合作的可能。肖董那个老狐狸避重就轻，说今天下午跟慕董约在了慕家庄园打高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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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董是谢昀呈外公，M.K集团的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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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董那句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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