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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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听平日说完这句话，身边人都会替她直接打赏，就算没有，一般也没人敢直接同她讨要，所以老鸨伸手时，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而老鸨还在眼巴巴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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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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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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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两人要陷入僵持时，申屠川走上前来，掏出一锭银子交到老鸨手上。老鸨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堆出一脸欢喜，对着季听道谢：“多谢贵客，多谢贵客！那……那叫申屠公子再多陪您一刻钟，您二位说说体己话，奴家待会儿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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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欢天喜地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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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季听这才明白，刚才老鸨在等什么，不由得有些尴尬，抬头问申屠川，“你哪来这么多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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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成。”申屠川只有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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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这银子抽成是哪来的，季听无言一瞬：“……你倒是有眼色，待会儿双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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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要宵禁了，你将今晚的资费留下，尽早回去吧，”申屠川说完停顿一瞬，“若真想给我，便改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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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改日，这风月楼不过如此，来这一次就够了。”季听没能如愿出气，顿时对这里失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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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川直直地看向她：“你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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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了，无趣，”季听说完扫了他一眼，临了也不忘刺他一下，“风月楼无趣，你也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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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川脸色沉了下来，眼底仿佛有寒霜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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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听看了他一眼，觉得换个身份看他，他也是个挺奇怪的人。方才她把他从里到外抨击一遍，也没见他有什么情绪，反倒现在说一句不来了，他倒开始不高兴了……不会是做这行做上.瘾了，觉得她质疑了他的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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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听被自己脑补的理由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摇了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驱逐，接着伸手掏腰包，掏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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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腰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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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听想起出去玩的扶云，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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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川原本脸色还是冷的，看到她僵了半天都没动后，眉眼突然舒展不少。他伸出手，一本正经道：“既然你坚持要还，那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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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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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还有今晚的一万两资费。”申屠川补充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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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听有种心口连中两箭的感觉，第一次体会到没钱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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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川唇角浮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但又很快放了下去，神色淡淡的将手又往前伸了伸：“可是忘了带银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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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听拍了他的手一巴掌：“笑话，我堂堂……怎么会忘带女票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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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给钱。”申屠川板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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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听：“……急什么，我现在又不走，你们这儿还半路收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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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倒是不收钱，只是我今日就到这儿，该收钱了。”申屠川不紧不慢的开口，那只讨人嫌的手始终摆在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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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听无语的看着他的手，思索该如何体面的解决这件事。扶云那小混蛋不知道跑哪里疯去了，她之前没有给他定回来的时辰，所以也不好推测，但不管怎么说，天亮之前必然是会来接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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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听思索时，申屠川只盯着她看，看够了才缓缓道：“若是没钱，我这里倒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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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吧，给我叫几个相貌英俊能过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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