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早就看不惯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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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投资就不投！我现在有钱了！终于能好好弄了，”牛导的声音要中透着狂喜，他拍拍胸脯，“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亏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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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钱，”楚怀瑾不算在意的说着，他敲了敲桌子，叮嘱了一下牛导，“不需要偏袒哪一个，也不需要强行节目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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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明白，”牛导干劲满满地答应着，他感觉自己心中的热血好像又重新涌动了起来，“最后一次，我一定要给选秀一个完美的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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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楚怀瑾浅浅地应了声，但是并没挂电话，像是还在等着对方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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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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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导给楚怀瑾吹了一通彩虹屁，但是对方却都只是漫不经心地应了声，牛导甚至都能听到那边书页翻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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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导感觉楚怀瑾把自己给整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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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平常他对楚怀瑾的了解程度，打电话的时候开始翻书，说明对方已经对这个电话感觉无聊了，楚怀瑾一般会在开始翻书的两到三分钟之内找理由挂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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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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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五分钟都过去了，楚怀瑾居然还在一边翻书一边听就自己的唠唠叨叨和愤愤不平，以及那些楚怀瑾都听腻了的彩虹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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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导想了想今天楚怀瑾雪中送碳的举动，内心一阵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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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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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传的没错，楚怀瑾……确实是面冷心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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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导一上头，对着楚怀瑾兴致勃勃地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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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瑾啊，你看你都投资了，能不能顺便来我们二公当个飞行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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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的翻书声瞬间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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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完全忘了楚怀瑾最开始在电话那边说了什么的牛导被电话里突如其来的安静吓了一跳，连忙补充着：“我就是问问，你投了这么多，我这不是想着二公你要是来的话，咱们收视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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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还有几天就到二公了，那些飞行嘉宾不好退，你过来还能说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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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导飞快地给自己的话打着补丁，一边说着一边在心中痛骂自己，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居然还是一激动就开始想到什么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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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怀瑾拒绝了他那么多次，这次能来投资就已经帮大忙了，他居然还异想天开的要把人也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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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随便说说，你不来也……”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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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导迅速说着，要是他的话还没说完，趁他喘气的功夫，就听到对方那冷静而淡定地声音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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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这么想让我去……”楚怀瑾不紧不慢地笑了笑，打断了牛导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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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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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从电话那边传来的话截然相反，对面的声音听不出丝毫勉强，甚至还带了不易察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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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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