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啊哈哈！你躲什么啊，班长可以合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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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耀转过头来问沈衔川：“你想拍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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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衔川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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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耀接过手机，拍完跟这群同好解释：“他是我强拉来的萌新，有点点社恐，就不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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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笑着，还是说着沈衔川听不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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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不倒，纯情社恐班长大人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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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餐厅，林耀到柜台取餐，她与店员的对话仿佛加密，每一个字都是汉字，但沈衔川听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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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奇地听着，心里盘算着，感觉到对话要收尾他就付账，然后告诉林耀这顿他来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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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林耀端起餐盘回到了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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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衔川像只刚被领养的猫，惊恐又疑惑，紧紧跟在她身后回到了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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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已经付过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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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上周就在网上预约付费了。”林耀分装着那些随餐赠品，画着人物的闪烁卡片，画着人物的塑料片餐牌，套在杯子上像腰封一样的人物纸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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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耀把这些东西全都撸了下来，装进密封袋，取出拇指订书机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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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给你，这是咱俩今天的餐送的赠品。”林耀把一个小塑料片给了沈衔川，“是你出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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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料片上，红眼睛黑眼圈的角色，架着黑框眼镜，一脸不开心，身旁写着人物的名字：第二王储，班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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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做什么用的？”沈衔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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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小挂坠。”林耀说，“当然没几个人挂，都放在家里收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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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梳着满头辫子的姑娘猫着腰凑近了小声问道：“是闪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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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哦。”林耀放下冷饮，转头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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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注了你们，我是从你们cos天机开始就关注了！”姑娘拿出了手机，“可以合一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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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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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耀娴熟地拍了几张，小姑娘收起手机后，瞥了眼状况外叼着吸管安静缩小存在感的沈衔川，又悄悄说：“刚刚我是先看到他，以为是山风，又看到你，确定是你们，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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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要合照时，才发现这个人不是山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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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不是这种气质感觉……如果是山风，会更加阳光开朗大男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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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他是今天被我拖来出cos的，我三次元的朋友。”林耀再次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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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像。”姑娘又小声说了句，“比山风聪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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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耀额头嗑在桌子上，疯狂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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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觉得，尽管沈衔川跟山风确实有部分很像，但沈衔川看起来没有山风的那种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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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不是白叫的。”林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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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为什么会叫他二少？”姑娘走后，沈衔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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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二。”林耀说罢，又有点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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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衔川跟他们都不熟，这么说山风，就像背着山风跟现实里的朋友八卦人家不聪明，有些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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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绰号。”林耀纠正，“其实山风人挺聪明的。我总觉得他活的通透，什么道理都明白，大智若愚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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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衔川懵了好一会儿，搅动着那杯翠绿的冷饮，说道：“这个评价过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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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我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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