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开玩笑地说，“你们丹斯不会在偷偷研究什么逆天的人体实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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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逍若有所思，指尖无意识地擦过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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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狮子这句话让他好像抓到了什么关键，可已知线索太少，没办法拼凑出事件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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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已经测过我的信息素了。”见宋瑾没否认，离逍接着问，“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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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聊到这里，宋瑾打开终端调取一系列的血液检测报告，正好试探离逍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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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有问题的血样中，最先引起离逍注意的却是胡将的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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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的信息素曲线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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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和你的一致，而是你俩都和俾雀族人的信息素曲线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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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语气凉飕飕的，“据我所知，俾雀族绝大多数人都生活在南茗座，你家是移民去了天降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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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离逍敷衍地应了一句，脑子里却想着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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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将那些人能闯到魔方最后一关，是俾雀族人倒不算太意外，只是最后那句“保护好自己”，对于初次见面的他们来说，越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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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俾雀族的人，胡将会不会认识他爸爸？所以在听到他的名字时才会那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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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逍正想着事，下巴被人扣住转了过去，眼前出现了宋瑾放大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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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弯腰撑着椅背，抬起离逍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你还没告诉我，在考场被奇歌袭击时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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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间闻到一股香甜苦涩的咖啡味，离逍看着这双琥珀色的眼睛，淡淡地问：“你这算不算酷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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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多少人哭着求着想我给他用酷刑。”宋瑾摸摸他的下颌线，哼笑，“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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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逍不为所动，把他的手扯下来：“小孩子别学大人，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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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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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逍：“闻到信息素的一刹那，有种成为牵线木偶的感觉，自我消失，只能听从对方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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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听着像alpha对omega的信息素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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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是天生的支配者，在AO关系中，omega往往很难反抗alpha，尤其在发|情期时受到信息素驱使，omega很容易受alpha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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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逍摇头：“不一样，AO之间根据匹配度不同，吸引力差别也很大，就算再怎么受支配，omega自我不会消失，会根据个人喜好反抗或者迎合，但奇歌的信息素掌控和个人喜好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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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催|情药和迷药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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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逍：“……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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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但不会丧失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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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逍：“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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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什么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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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逍：“副主席被袭击那次，他不是记不起来了？我想应该是奇歌用信息素对他下了精神暗示，而我的这次是直接的行动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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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像超级omeg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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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超级O需要和alpha达成信息素百分百匹配，才能完全控制alpha，奇歌却能无差别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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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还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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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直起身：“你在跳之前就恢复自我意识了，也就是说他的精神控制时效很短，或者说有距离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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