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真用功。”保安呵呵笑了两声，“对了，你有没有看到两个女孩，从这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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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赐：“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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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茉后背一抖，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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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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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赐面不改色，指了指相反方向：“往南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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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谢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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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年级第一，又长了张讨人喜欢的帅脸，全校都认识他，因此保安并没怀疑，火速朝远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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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后，人跑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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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报解除，宋嘉茉揉揉鼻尖，“就这，大义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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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赐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般，向前走了两步，见她没跟上来，又回身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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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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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茉啊了声：“你先走，我等会跟朋友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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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吟片刻：“……男的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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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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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雌性，安全百分百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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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哥终于勉强同意，从书包旁抽出一袋东西，往后精准地一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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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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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有默契地抬手接住，看他口是心非的背影越走越远，踮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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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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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拆开，陈赐扔的是包Q.Q糖，荔枝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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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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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悦完全失去消息，五分钟后才找到她：“怎么样，保安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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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宋嘉茉看过去，“你呢，照片拍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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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悦：“放心吧，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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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悦是转校生，今早才转来高二一班，被分为宋嘉茉的同桌，她们也靠着相同爱好，建立了基本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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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中午领校服时，赵悦路过操场，正好看到篮球队在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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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其中某个小哥哥一见钟情，但没机会要号码，便想着在放学后，去社里问问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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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篮球社锁了门，但桌上放着一叠资料，而最上面那张，似乎正是她要找的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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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悦赶紧拿出手机拍照，却忘了关闪光灯，六中一向管得严，这才将保安引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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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照片总算是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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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悦一边打开相册确认，一边拱了拱宋嘉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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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我刚转来，人生地不熟的，你得帮我助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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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先让我看看他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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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茉原本还在笑，直到看见照片，嘴角的笑意渐渐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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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悦喉咙干涩：“……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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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看看，这清晰度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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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悦低头，这才发现当时因为手抖，照片模糊得厉害，除了电话号码什么都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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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记照的部分更是变成一团色块，连五官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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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捍卫自己的审美：“真人是好看的，我发誓，我活十几年没见过这种极品帅哥，到时候约出来，带你见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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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茉啧啧两声，往嘴里扔了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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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悦：“你这糖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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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茉朝她挤挤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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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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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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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的晚自习终于下课，操场渐渐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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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低调地混入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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