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对面的房子跑，再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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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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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眼外套，乌黑的瞳孔闪烁着几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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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觉时，是有发生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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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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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揣着这个疑问，晚上吃完饭回房间，姜白问了顾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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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徐在订回首都的机票，他平静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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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奇怪了……”姜白抓抓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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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奇怪？”顾徐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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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当着刘颖姿的面亲姜白，就预想过所有后果。不过现在姜白对他一如既往，显然刘颖姿没有告诉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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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剥着橘子，在顾徐旁边坐下，他掰开一瓣放嘴里，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刘颖姿对我的态度转变得突然，还祝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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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徐薄唇勾了勾：“这不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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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好。”姜白咬着橘子，果汁把他唇色极浅的嘴唇沁了层水光，他毫不知觉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纳闷说，“就是感觉她似乎受了什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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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转头，猝不及防地，撞进顾徐幽深的黑眸，不知为何，姜白脑海又闪过逼仄的出租车里，男人温柔望着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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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曾经和他告白的那个男孩，那时，男孩似乎也是用这样的眼神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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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冷不丁，橘子呛进喉管，姜白小声咳嗽起来，白净的脸色浮起浅浅绯色，第一次，被橘子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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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徐正要给他顺背，姜白猛地站起身，他背对着顾徐，摆了摆手：“没、咳咳咳，没事，咳咳，我……我去咳咳咳，喝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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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快步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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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杯水，他喝到半夜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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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中秋，蒋芸芬她们的牌局却已经开始，姜白催她们几次去睡觉都没用，反而姜白被麻将声吵得脑仁疼，自己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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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站在房门口，手抬好几次，才落在门把手，往下一按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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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黑暗一片，安静的卧室，能听到顾徐平缓轻浅的呼吸声，是陷入了深度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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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登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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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就睡了，顾徐肯定没有喜欢他。毕竟那几个和他告白的男孩，无一例外都说晚上想他想到无法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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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彻底放松，他走进房间关上门，没开灯，摸黑去卫生间洗漱，洗完出来，他借着窗外投进来的微光，摸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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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徐睡在里面，给他留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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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掀开被子躺进去，很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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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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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秋，蒋家那几个在外工作的小辈在晚饭前，全赶回来了，人数倒是没有姜白说的那么夸张，但也坐满三张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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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大家又一起去院子里赏月吃月饼，江雨桐几个小孩子还表演了节目，逗得大人一通笑，欢声笑意飘满暗夜，连院子里的桂花香，闻着都比其他桂花树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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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到凌晨众人才散场，姜白倒床就睡，他知道顾徐是早上的飞机，还特意调了闹钟要起来送他，结果等闹钟响，外面太阳挺好，已经是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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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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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过闹钟一看，原来是改了闹钟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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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顾徐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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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时间，顾徐现在应该在飞机上，姜白就没给他打电话，他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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