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树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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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徐：“我妈送我的生日礼物，这棵橘子树是她亲手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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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恍然大悟，难怪顾徐对这棵橘子树这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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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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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微闪：“那场地震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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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有个可怕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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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徐剥橘子的动作微顿，不过很快他又恢复自然，吐出几个数字：“2006年12月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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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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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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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又回到400年前的12月31号，他掉进湖里，不停往下坠，不停往下落，永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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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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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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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白茫茫一片，姜白顶着一双熊猫眼走到窗边，楼下响起陆季天的欢呼声，红帽子白羽绒服，在院子里堆着雪人，顾徐站在他旁边，偶尔给他递胡萝卜和圣诞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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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例极其不协调的雪人终于堆好，陆季天立即拿出手机三百六十度拍照，拍完选了最好的一张，飞快编辑微博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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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顾徐微微抬头，对上了青年的视线，姜白拉开窗户，冷气嗖嗖往房间灌，他“嘶”了一声，冲着楼下问：“几点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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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只穿了薄薄的家居服，顾徐回：“八点半，你收拾完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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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看眼时间，现在七点四十，他拉上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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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利落地洗漱完，换上衣服下楼，顾徐和陆季天还在外面，没进来。姜白也去厨房找了点道具，拿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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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季天见姜白出来了，喊着“哥”咧嘴要跑过来，顾徐直接拎住他帽子，不让他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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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季天：“……”他嘟哝，“小气。”鼓着脸继续去弄他的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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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也在堆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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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根指头特别灵活，堆得迅速，还特好看，很快堆出一个憨态可掬的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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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却只觉得差强人意，他端详几秒，拔脚回客厅，翻出条红色薄毯，拿针穿上好几针，瞬间变成一个简单的红斗篷，他拿到院子给雪人披上，这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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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季天瞄见，“哇哇”乱叫：“哥你堆的雪人也是艺术品！太好看了！”他瞬间嫌弃他的雪人，取下圣诞帽递给姜白，“哥，给你的雪人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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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接过给雪人戴好，顺口问：“哪来的圣诞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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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买的。”陆季天笑出整齐的八颗白牙，“过段时间不是快到圣诞嘛，我就翻出来堆一个圣诞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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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快到圣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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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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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季天见他不太有兴趣的样子，好奇问：“哥，你不喜欢圣诞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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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不是不喜欢，只是圣诞离他死只有6天，他从不过圣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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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还好，只是不爱过这些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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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那太可惜了。”陆季天说，“我也不太过外国的节日，不过圣诞节和万圣节我特别喜欢。”他眼睛咕噜转了圈，“哥，今年圣诞我带你去玩吧，真的特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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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也掏出手机给雪人拍照：“到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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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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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他也顺手发到微博，昨天粉丝大晚上还来接机，并且还很有次序，姜白其实有些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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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微博说：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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