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抓着他去喝远方不知道什么亲戚的满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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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每一天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事情阻碍姜白。有一次姜白直接包车，包车司机竟然是姜朝文的高中同学，见过姜朝文发的儿子照片，他瞅着特别像，一个电话打过去，姜朝文和蒋芸芬赶紧跑来，心脏病都差点吓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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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起，蒋芸芬辞职了，天天在家里守着姜白，照顾她家这个脑子或许有点问题的可怜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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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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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到6岁，12月30号，距离那场地震只剩1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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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必须要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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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他什么都没带，揣着身份证手机，动作利落从他家后院翻出去，到首都下飞机，看着黑夜里久违的熟悉城市，姜白开机立即给蒋芸芬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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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拨号，蒋芸芬电话先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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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蒋芸芬声音都在抖，“你别吓妈妈，你现在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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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首都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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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芸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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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迫在眉睫，姜白边打车边和蒋芸芬解释：“妈，我3岁时和你们说的事情是真的。你必须要相信我，我得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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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蒋芸芬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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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叫到车，打开车门上车的瞬间，蒋芸芬突然冒出一句：“你说的那个叫顾徐的孩子，男孩还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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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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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蒋芸芬沉默得更长，到出租车开上机场高速公路，她才再度出声：“等他成年，找个时间，妈陪着他去做个结扎吧。安心。”停顿几秒，语气颇为尴尬，“额，你既然说你活了400多年，结扎知道是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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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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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秒，姜白还是放弃了和蒋芸芬解释结扎后还能手术恢复，离顾徐成年还早呢，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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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姜白挪到窗边，帝都昨天下了雪，许多地方还残留着积雪，看着车外倒退的景致，他往玻璃上哈了口气，瞬见出现一团不那么圆的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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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抬手，在上面认真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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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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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唇动了动，小声念出来：“顾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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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回神，又觉得这个举动有些幼稚，姜白笑了一下，收回手，到底没擦掉车窗上的名字，往后靠着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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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睡一会儿，机场到市区比较远，得两个多小时，晚上十一点，赶得及拦住顾徐一家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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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睡得很浅，没过几分钟，出租车忽然急刹，姜白上半身往前倾，手快撑住前面的座椅靠背，这才没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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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赶紧回头，紧张问：“小朋友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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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姜白有点事，小孩的身体还是过于弱，他现在有点头晕，不过他还是对司机天真笑：“没有，谢谢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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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放了心，也笑着说：“那就好，你在车上待着别乱跑，我下去看看，前面好像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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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打开车门下去，姜白缓和了一会儿，也往前面看了几眼，黑压压的，围着一堆人，堵着许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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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眼皮跳了几下，有个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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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几分钟后司机回来，叹气说：“小朋友，今晚怕是进不了城了，前面的桥塌方了，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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