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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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低头在本子上给人签名，一边问：“都在附近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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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有人垫着脚，像是不好意思一直盯着他，但是又忍不住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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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女生担心问：“储哥，你刚刚是在跟人谈事情吗？我们是不是太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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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钦白摇头，签好一个递过去，再把另外一本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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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只是吃个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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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生听见没有打扰，就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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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那个脸圆圆的女孩子想到什么，问：“储哥你是为了时尚活动来欧洲的吗？可我怎么记得地点离这边也挺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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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钦白：“嗯，刚好有认识的人在这边，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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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声看着储钦白一时怔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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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认识这么长时间，周声几乎没怎么见过他和这么年轻的粉丝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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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次地铁站，一次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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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大规模被围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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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异国，没有那么多认识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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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人时时盯着他看，他好似也很随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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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声甚至发现他在听见有拿到签名的女生，在后边小声说着晚饭要去pub玩儿，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开口说：“女孩子在国外要注意安全，不要太晚去那种地方。就算去了也要找认识的人一起，玩儿完早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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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红着脸乖乖回答：“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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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谁注意到了出来的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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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问：“储哥，那边那位帅哥就是你认识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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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钦白侧头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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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声就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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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钦白没说是也不是，签完后，问几个女孩子要不要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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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一阵热烈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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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钦白问周声：“你帮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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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声愣了一下，“我，不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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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没怎么使用过手机拍照功能，但几个女孩子纷纷把手机塞到他手里，迫不及待站到了储钦白身边，周声也只好硬着头皮给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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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头里，储钦白靠站着，女孩子都很克制地没有主动贴着他。顶多头稍稍往他这边偏了偏，比个耶或者爱心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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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声拍完把手机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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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生心满意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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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站在外面却没有第一时间回到餐厅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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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声说：“你脾气其实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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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莫名其妙来这么一句话，储钦白笑了下：“答应拍个照就觉得我脾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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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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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声看着他，“是我觉得，你这个行业真正脾气差，应该像是那种所谓的耍大牌，从心底里看不起粉丝群体，对身边的人从没有耐心，动不动生气才算脾气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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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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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钦白除了说话偶尔刻薄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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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声说的这些毛病他还真的一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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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两次围堵，周声就没从他口中听见过一句，真的咒骂粉丝的话。拍戏环境再恶劣都能忍受。嘴上总是嫌弃自己的助理，但是用了很久也没见他炒鱿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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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钦白：“没想到我在心里的评价还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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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事论事而已。”周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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