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好像对她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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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茕茕接着说：“但我上网查了，跟几个大牌子比对了，我也没查到。我觉得风格略微有点像一位大师。可宁西顾总不可能买到他的私人设计吧？听说一线女星都不一定能租到他的裙子，能是我们普通人说买就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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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要是往某个方向想的话，未免太不可思议，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只能接受另一个更符合现实一些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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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小婵说：“……你说得竟然有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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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觉得是自己担心太多了，对乐茕茕的小男友老是疑神疑鬼，乐茕茕也不是个真傻子，她从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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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为了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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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茕茕还花大钱去租了一套钻石首饰，上次不舍得花大钱，结果差点丢了脸，这次她吸取教训，不再那么抠门了。有时候该花的钱还是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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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选了好几个款式，打算从里面挑，拍照给宁西顾看，让宁西顾远程帮她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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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西顾这三天不在学校，回老家去了，但天天都跟乐茕茕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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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茕茕想起老妈上次交代她的话，装成漫不经心地问：“你老家到底在哪啊？你也不肯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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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西顾说：“在L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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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茕茕见他不想多说，也不逼问她，她又不稀罕，但有点不高兴，宁西顾装成没听出来，说了没几句话就挂了：“姐姐，我父亲喊我有事，我先挂了，回头再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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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不是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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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西顾确实被他爸爸叫过去了，他回老家是有要事得办，今天是他妈妈的忌日，他回老家扫墓，顺带连大哥坟前也要去上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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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爸爸还找了一个什么大师，要给妈妈做法事，大师说他作为亲儿子，要为他的母亲沐浴焚香、吃斋念经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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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西顾本人不信这些封建迷信，但他还是乖乖照做，总比不敬要好，反正也碍不着什么事。而且老一辈信这个，尤其是他爸还有他爸相熟的叔叔伯伯都信，每年要花不少钱送给所谓的高人，可别说，这种事玄玄叨叨，有时候竟然真的挺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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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日子里，宁西顾也没什么心思去跟乐茕茕你侬我侬，连笑都没怎么笑，讳莫如深，觉得不能跟乐茕茕多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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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祭拜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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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碑上的照片选的是妈妈四十几岁的照片，尽管当时她已经不年轻了，但依然端庄大方，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一双眼眸温柔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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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西顾站在侧后一步，看着爸爸的背影，感觉似乎没有平时那样板正笔直，爸爸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你先回去吧，我跟你妈单独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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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西顾颔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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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多问，转身走了，但走到半路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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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蹲了下来，脊背弯曲，正在摆妈妈坟前花瓶里的一束花，像是想要将他们摆得更好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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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什么呢？爱是即使一句话都没说，也能从温柔的指尖感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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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没有别的女人，这辈子只有妈妈一个女人，虽然他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特别称道的地方，他觉得既然结婚了，对婚姻忠诚是最起码的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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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西顾觉得他的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爸爸爱她非常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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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父让人搬了一张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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