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压过所有人鱼混血的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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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夕哲在交往过程中，有些做得不够好的地方，苏白清倒是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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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苏白清说，“收回那句话，向我道歉，我可以当做你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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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夕哲看着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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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苏白清说着像原主会说的话，他的表现不能和原主出入太大，“你会后悔的，年夕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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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夕哲不再说话，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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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清收回看他的视线，目光不经意掠过年夕哲佩戴的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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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链十分粗糙，只是用黑绳串着一颗蓝紫色碎石，但碎石的色彩梦幻瑰丽，像注视着苏白清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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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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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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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夕哲没走两步，脑子里就响起一个好听的声音，像清澈的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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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习惯性看向自己手链上的碎石，声音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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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郁。”年夕哲轻微皱眉，“你在听，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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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郁问：“这样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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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森郁是畸变者，没怎么与人打过交道，年夕哲松缓了眉眼，教导他，“下次开始看的时候，要告诉我，这是为人处世的基本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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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会了。”森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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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年夕哲是一年前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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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以来，森郁一直被痛苦缠绕，无处不在的污染像是刀刮着他的骨头，他的身体没有力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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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年前，他才有了前往外界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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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郁对外界十分好奇，迫不及待离开了自己诞生的地方，发现了在外出任务，浑身是血躺在沙滩上的年夕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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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污染侵蚀的年夕哲，森郁忽然产生了一种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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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净化了年夕哲的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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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郁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的年夕哲则更加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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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止没死，昏迷这么久，连污染都没加深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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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夕哲至今没想通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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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可能是遇见了早已灭绝的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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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面前，只有人鱼外形的畸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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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对森郁而言更加危险，污染也更严重，森郁在不知不觉间用光了自己的净化能力，置身于外界的污染当中，变得极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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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夕哲帮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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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的人都对人鱼有特殊情结，年夕哲同样不例外，他的老师对人鱼更加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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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郁是人鱼形态的畸变者，而且性格纯良，年夕哲对他颇为友好，为纪念自己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森郁送给他那颗蓝紫色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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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寻找人鱼乡的任务，令年夕哲莫名想起森郁，将碎石带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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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森郁出来巢穴，看见年夕哲在人类的队伍中，就以蓝紫碎石为媒介联系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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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不可能有人鱼，一年前污染没有加深，纯粹是自己运气好，但年夕哲还是忍不住在意那件事，将蓝紫碎石串在手上，方便与森郁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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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郁听见两个进化者正在窃窃私语：“年医师和苏医师谈得好像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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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都没见他们待在一起过，分手的事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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