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出来的。”班曦说，“要说看，十年前，你就脱光了她，看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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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曦看着沈知意呆愣无辜的神情，无名火憋在胸口，最后化为一声笑，专注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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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都忘了此事……”她说，“你哥哥与你不同，他君子质洁，品行端方，从不沾染这些恶事脏事，用你这副身子来载朕对他的思念，似乎有些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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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可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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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人忘不忘，事总是你做过的。”班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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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怔愣半晌，只得道：“我无话可说，陛下要是难以释怀，我领罚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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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曦笑了笑，说道：“至于你效仿知行，朕不拦你。这本就是你该做的，你要是能把他的品性也一并效仿去，朕还要给你沈家烧高香，赏你父亲追封你母亲，教出个好学上进的好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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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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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曦绕着他的一缕头发，说道：“至于从前之事，罚了你这次，朕就不会再介怀。只是你要记住，你替的是知行，以知行的性子，他就是身处朕的后宫，也不会坏了男女规矩，让不该看的东西污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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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慢慢跪下，回道：“臣侍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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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别回去。”班曦摸着他的脸说道，“忘了也好，做戏给朕看也罢，从今往后，你要记住你是替谁而活，不要再回到从前，做那个被人厌恨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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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点头：“我知道。陛下……要罚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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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曦沉默了好久，一直到朱砂进来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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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挨了二十板子，人委委屈屈，红着眼伏在地上，带着哭腔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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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曦问：“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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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沁：“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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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说的话，待会儿要一字不差说给华清宫的人听。”班曦坐正，将串珠挂在手上，字正腔圆道，“今后沈知意若做了错事，华清宫诸人不得私自行刑，事无论大小，都先与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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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领命，含恨望了眼沈知意，退出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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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这殿内。”班曦对沈知意说道，“谁进谁不能进，你要自己拿捏清楚，不要再有今天这种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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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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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曦拍了拍手，对长沁说道：“沈二公子年少时虽身子骨弱，但不折风流，你带他去好好沐浴，去去这满身陈年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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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沁应下，引沈知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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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曦长长出了口气，坐于榻上，神色复杂又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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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石生蹦到她怀里，自顾自地蜷缩成一团，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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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曦轻声道：“你是这宫里，第一享福的，哪知人心里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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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段时日，有些走火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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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影绰绰，总觉知行知意的界限已模糊不清，区分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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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看沈知意，从他身上看到最多的，竟然是知行，而不是过去的沈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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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喜半忧，又喜欢他忘了曾经，懵懂听话的现在，又忧心自己会对他产生意料之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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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难做，有情又不敢寄放的人，更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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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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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着面对自己的侵袭不敢反抗的沈知意，她就清楚的知道，自己内心明白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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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把他当沈知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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