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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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咽下要说的话，艰难地承认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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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明章仍旧没有情绪起伏，问：“主要责任人明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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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情况来看，”总监斟酌道，“管理电脑文件的是王经理和翟组长，他们是今天的主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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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经理快速反应，说：“我负责商务部分，排在后面，内容也比较少，所以电脑是翟组长先用，昨晚和今天上午一直是他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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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沣点点头：“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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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裁质问：“那好端端的怎么会文件破损？还经过谁的手，跟标书出错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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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回答：“从宣介会开始，文件是楚识琛负责的，标书也是他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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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沣，楚识琛。”副总裁说，“你们对此有异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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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沣似乎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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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楚识琛开了口，“标书我装箱前检查过没有问题，如果没人动过为什么会变成第一版？这件事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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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裁问：“你是说有人偷偷换了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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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识琛道：“是，我认为需要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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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藏秋说：“偷换标书，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为之，栽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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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对。”总监驳斥道，“这段时间大家尽心尽力，干这种一损俱损的事，对谁都没好处。出错是人之常情，推卸责任就不应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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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识琛说：“我没有推卸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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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说：“昨晚你最后检查，今早你第一个到，一路上你拿着装标书的箱子。到了医药公司，大家都在场，我当着大家的面开箱、交标书和保证金支票，除了你没有人单独接触过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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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识琛动了动唇，咽下一句话没说出来，静了数秒，才道：“这是认定了我弄错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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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裁说：“凡事要讲证据，现在没有证据证明其他人动过，你是负责文件的，当然要承担主要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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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扭脸对楚识琛说：“大家明白你的心情，这件事不全怪你，你缺乏工作经验，难免的，翟组长贸然推荐你管理，也有一定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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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明章饮尽最后一口白水，将轻飘飘的空纸杯放在桌上，却撂了句重话：“楚识琛缺乏经验，可经理不缺，总监更不缺。他犯错担责，你们做上级的就能摘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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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连忙解释：“不不，我绝没有推卸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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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明章说：“那就好，‘弃卒保帅’在项樾可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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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份上，总监不敢再分辨半字，会议室内一时噤若寒蝉，副总裁不好妄断，用眼神向李藏秋请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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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标出事后，李藏秋第一时间接到了李桁的通知，他势在必得的一单砸了，砸得这么难看，比技不如人输掉还可耻，简直是在打他的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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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项目，项樾从未插过手，给了最大化的尊重和自由，今天一出事，项明章收到消息亲自过来，摆明是要干预处理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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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一句“弃卒保帅”，何尝不是在敲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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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藏秋气息沉重，为了拿下这一单，用的是跟随他多年的左膀右臂，可这个错太实了、太荒谬了，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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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谁也不能保，大股东是项樾，会议桌的主位轮不到他坐了，一旦从轻发落，他又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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