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男孩又微耸了耸肩，为难道：“可惜她一直嫌弃我的直男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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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已经重新编辑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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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抬起头，笑意盈盈道：“所以我才找了你做参谋，不然到时她不喜欢我的礼物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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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应该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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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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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说得坦然，饶有其事一般，温以然自然信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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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识宁远的母亲，和这边老市区的烟火气不同，宁母永远都是落落大方的模样，江南女子的恬静优雅在她身上刻画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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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刻画进骨子里头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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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贴心地为儿子整理好上学需要的所有东西，对待他们这些同窗也是如此，面面俱到一视同仁，从没有过任何的怠慢和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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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个端庄温柔的女子，温以然果断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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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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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一半又觉得担忧：“不过你妈妈要是不喜欢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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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然苦着脸提议：“你要不......打电话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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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就没惊喜了。”男孩脸不红心不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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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然没察觉到异样，只是帮着看设计稿的时候比刚才认真多了，连自己手机响了也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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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宁远提醒她才看见自己亮着的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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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陈凝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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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当着宁远的面接着，讨论的内容自然一字不落落进男孩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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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已经挂了电话，低头回复着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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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蜷膝抱着腿坐着，宁远稍稍侧目，一眼就看见女孩裸.在外边白皙的笔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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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处微微泛红，男孩迅速收回目光，假装若无其事盯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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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笔在桌沿轻敲了几下，见温以然垂首回复着消息，宁远还是忍不住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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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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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然“啊”了一声，从屏幕上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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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宁远视线在自己手机上停留了会，又抬头看向自己，温以然终于知道他会的是刚才电话那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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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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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还在键盘上敲打，温以然面色如常道：“是我以前的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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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沿处钢笔摇晃的身影顿时停留在半空，房间瞬间陷入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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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然抬眼，对上宁远忧心忡忡的目光后，忙开口解释：“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只是普通的问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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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问了我有没有记起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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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然苦恼地皱着脸：“不过可能要让她失望了，我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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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蹙着的眉并没有半点舒展，反而拢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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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然听见宁远低声问了自己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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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你想恢复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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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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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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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温以然当天晚上罕见地梦到了以前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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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零零碎碎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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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像是不小心缠绕在一起的线团，乱糟糟的一片，只有女人尖锐的哭喊声尤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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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内，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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