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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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清清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离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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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还是你家女儿省心，读的又是名牌大学，毕业后老老实实进了事业编，现在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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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好的，我家女儿就是傻，学不来那些花里胡哨的，也就只能在学习上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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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温好强了一辈子，结果却生了这么一个女儿，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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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边的两人旁若无人似的，自顾自说着话，电线杆后的温以然却怔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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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缝隙还能清楚看见刘阿姨的半边侧脸，和刚才见她时的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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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暑炎热难耐，有细碎的阳光落在自己身上，温以然却觉得通身的寒冷，像是被人紧紧扼住了喉咙，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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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手指紧了又紧，最后还是什么也没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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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前边的两个女人终于肯散了去，徒留温以然一人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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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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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想着帮人解围，结果一走近就听到温以然那样的话，沈屿之冷哼了一声，面无表情回到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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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上车就接到家里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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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屿之瞥了一眼屏幕上的备注，双眸越发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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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里搬出来后他就鲜少回老宅了，除了工作上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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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父亲秘书打过来的，沈屿之到家时，沈父刚好在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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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口处打了帘子，只有悠悠的灯光透了进来，落在房间一隅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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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父正垂首盯着电脑屏幕，见沈屿之进门，他连眼皮都未抬，只朝前边的沙发点了点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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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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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屿之依言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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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父伸手将桌上一份复印件挪到沈屿之面前，男人声音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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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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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复印件沈屿之再熟悉不过，是他让律师起草的离婚协议书，上面还有他的亲笔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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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微勾了勾唇角，黑眸深邃一片，他颔首莞尔：“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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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沈父会多言，却不想沈父只是轻抬了抬眸子，朝自己看了一眼，黑眸波澜无痕，看不出半点情绪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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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沈屿之先说了话：“她也已经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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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双手交叠，搁在膝盖上方，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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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父点头，倏然又皱了皱眉：“等下个月公司宴会后再公开，不然对公司的形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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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屿之扯了扯嘴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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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手将那张复印件反扣在桌上：“如果沈总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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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的答案，沈父只是“嗯”了一声，又垂首翻看桌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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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书房出来时，刚好碰见门口端着咖啡的柳芸，沈屿之眼皮微挑，正想着从女人身边绕过时，却被母亲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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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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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芸迈着小碎步跑到她身边，女人压低了声音，朝书房瞥了一眼，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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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你怎么还不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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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眉眼轻抬，面不改色道：“有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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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一声：“反正他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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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柳芸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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