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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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人需要站在两个角度来思考问题，于穆刚才的性子固然有些反常，但大前提是他在谢时殷的干扰下，根本不知道他们这个圈子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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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刚认识了一个关系匪浅的哥哥，现在又冒出来一个新的不知名朋友，情急之下说话着急了一些也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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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想起谢时殷所说的，友谊也很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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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长的实在是太快了，快到来不及与以前的人和事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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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没有发信息，先将所有的书又重新收了起来，然后在一边的日历上瞧了一眼，三天后就是江城中学的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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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氛围下很适合说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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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新朋友，他的未婚夫，还有他现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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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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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回神，手底下的聊天框弹出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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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这样叫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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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一时之间心底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好像人生走得太快，不小心将有的东西弄掉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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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回到：“名字只是一个称号而已，我也很喜欢洛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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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穆竟然没有追问凌谷，只道：“过几天江城中学有一个舞会，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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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知道的，在群里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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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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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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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穆回消息的速度很快，“我看见你在群里，你已经认识管理老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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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想，管理老师应该就是宁司，于是他道：“认识的，宁司和谢时殷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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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穆那头好像沉默了一下，半晌才回：“你哥哥之前留我在谢氏说话的时候，也用的这个说辞，说他认识我的老师，所以留下来多问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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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一愣，反应过来那个时候他刚从小龙人变大，应该正在忐忑等待谢时殷的“裁决”，原来于穆的记忆是那个时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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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穆：“他对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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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回神点头，又想到对方现在看不见，于是手动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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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谢时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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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没意识到自己重复了两遍，倒是于穆那边又沉默了好半天，一点也不像往日的聊天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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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正准备打字，那边就来了一行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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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舞会就剩几天了，到时候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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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一怔，于穆恰好说到了他的心底，也将他的话都堵了回去，于是他顺势回道：“也行，那到时候见啊穆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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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掉手机，洛安有些怅然若失，他和于穆之间，如果不是种族问题，有的事情会很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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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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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在最开始无知无觉的时候，将自己是龙的消息透漏给信任的于穆，但经过谢时殷扫尾，又强行回收耀石，他就知道，这些龙，没有一只想在人类世界暴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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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凌谷，也保有一份清醒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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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好像在红尘中走了一圈，再回来，怎么都不会有龙族真正的冷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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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人类的世界，就是一张繁复庞大的关系网，人人生活在其中，亲情友情爱情，这么来回多年的熏陶，就算是一块石头，都能改变三分硬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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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无论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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