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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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真捏住他的衣领，想掀开看看，两手却被对方一下抓住，用力放在腰后，迫使他抱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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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彦将他的双手摆好，便也去抱他，脸上的笑意已经没了，他用力蹭着容真的肩头，叹着气：“让本王先抱一会儿再跟你玩……嗯……抱起来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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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真一直小心往后弓背，生怕压到了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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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举动却惹恼了卫长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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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什么？！为什么不让本王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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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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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现在的卫长彦挺不对劲儿的，但比起这个，他们所处的环境显然更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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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好缩在卫长彦的怀里，不再动了，在卫长彦抱着他低头亲他脖颈时，容真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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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彦像是莫名多了耐心：“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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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真看他心情似乎好了些，指着美人榻那里小声问：“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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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母妃。”卫长彦开始去吻他锁骨，语气很平静，“今天你们第一次见面，应该高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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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真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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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荒谬，难以置信，下意识道：“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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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逝世后，必定会葬在皇陵，怎会可能在这样一座地下密室，还是这样一具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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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彦却讨功一般对着他笑：“这才是本王的秘密，是本王将她从皇陵里偷出来的。你看，本王是不是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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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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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彦像是亲够了，愉悦地将他转了个方向放在自己大腿上，裹着他的手在空中临摹那具白骨的形状：“不是本王的错，是母妃在梦里说她不想待在皇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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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真呆呆地看着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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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彦抱着他继续喃喃道：“那时我才五岁，父皇说她犯了大罪，让人将她眼睛戳瞎，又将她肚子刨开……她那时却一直没能断气，眼睛流着血，内脏都出来了，爬到我面前，求我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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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拿剑抹了她的脖子。”男人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只是在讲一个睡前小故事，讲到好笑的地方，还会笑一下，“这事后来却被史官写的很有意思，他们居然说，我小小年纪便能辨别忠奸，大义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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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讲这件事开始，卫长彦就一直没再自称过“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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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真在卫长彦还要继续讲时，抓住他的手腕：“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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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打探关于卫长彦过往的那些秘事，一个用力，挣脱对方的禁锢跳下去掀开珠帘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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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一个按照后宫宫殿建造的小宫殿，那该有的东西自然不会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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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真跑得并不快，卫长彦也没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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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噔噔噔地跑到最外面的一排长柜前翻腾，很快就翻出了一些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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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了些止疼止血的，又翻出一沓白布撕开，一把抱在怀里又噔噔噔地跑回珠帘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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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晃着，容真一下钻进来，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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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彦还坐在原来的地方，他倚着床边的雕纹木栏，看到去而复返的容真，眼里有一丝细微的异样情绪划过，接着又笑了：“本王还以为你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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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真无声地走到他跟前，把东西放好，弯腰去解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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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彦这次没阻止，垂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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