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心尽力伺候着，处处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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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觉得爷今日有些反常，爷平日里就寡言少语，话虽不多但会与她聊几句，今日却是不同，从进来开始就一直坐在软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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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茶盏，面色却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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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可是朝中有什么难办的事？”乌拉那拉氏端了一碗燕窝粥上前：“刚晚膳的时候就没见爷用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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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胤禛低下头，眸色有些淡淡的：“最近几日胃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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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手中的杯盏送上去，胤禛单手接过，却是随手放在一旁。乌拉那拉氏看着四阿哥的疲惫的侧脸，有些心疼道：“爷最近几日消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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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是天气渐渐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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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最是畏热，一到夏日里能瘦两圈，乌拉那拉氏看着自己刚穿上的春装，再看了看爷那一脸沉闷的表情，想了想，还是没再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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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既然不说，那说不定是朝中的事，她不该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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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那拉氏低下头，陪着爷静坐着，晚膳都用过许久了，催洗漱的奴才们都来了两三趟，可贝勒爷却还是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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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敢催，平日里乌拉那拉氏这个时候早就睡了，今日贝勒爷没动静，她撑着脑袋在一边直打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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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身侧的人放下手中的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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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那拉氏听见动静，浑身一激灵连忙起身，就见贝勒爷站在她面前，垂着脑袋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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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身后的烛火泛着微黄的灯光，乌拉那拉氏刚打了个盹儿，仰着头的时候眼中泛着几分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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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听见胤禛问：“爷去旁人屋子里，福晋是什么感受？”乌拉那拉氏刚醒，思绪本还没跟上来是，听见这个却是浑身立马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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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就清醒了：“爷是贝勒爷，不可能只有妾身一人。”乌拉那拉氏掐着手，琢磨着话语，尽量小心翼翼的道：“身为福晋，要掌管后院，端庄大度才是妾身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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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旁的……乌拉那拉氏掐紧手，有了爷的宠爱固然重要，但她做为福晋，最重要的还是福晋的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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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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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一道轻微的话，让乌拉那拉氏有些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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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她小心翼翼再想去问时，就见四阿哥抬起手揉了揉眉心：“安寝吧。”乌拉那拉氏心中一喜，还当自己这关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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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了一口气，随着奴才们下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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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今日有些不太对劲，乌拉那拉氏坐在铜镜面前，依旧有些心慌，爷从来没对自己说过这类的话，她不知爷这是为了试探，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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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后看了一眼，随后放下声音小声儿问：“你说，爷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嬷嬷在她身后擦头发，闻言手一顿，紧接着小声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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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不用多想，没准爷就是随口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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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那拉氏点头，这才稍稍放下了心，看着镜子里穿戴好的自己，乌拉那拉氏抬脚往里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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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不可置信的是，床榻上又一次没了人，几次了……乌拉那拉氏的脸色瞬间就黑了，咬着牙彻底崩溃了：“爷呢？爷又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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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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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人人都知晓贝勒爷歇在了正院，可翌日一早，却无人知晓人站在了叶南鸢的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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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灰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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