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在普通人眼里，依然气势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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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顾长鸣说不用紧张，宁大哥就能不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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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鸣见他实在紧张得很，无奈下，只能先让顾明华陪着他，自己却去了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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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宁启明初生牛犊不怕虎，坐到了顾长鸣的身边，跟顾长鸣倒是聊得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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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像宁大哥那样，是经历过社会拷打的，他就是个初中生，还是一个充满激情，对生活充满渴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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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爷爷，你是不是当兵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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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老爷子是做什么的，但他感觉老爷子的气质特别像当兵的，这才有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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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鸣说是也没说，说不是也没有，只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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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启明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特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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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鸣朝他点头，“你比你爸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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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启明挠挠脑袋：“没有啦，我怎么能跟我爸比，我爸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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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鸣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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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人准，宁家大舅子不能说此人不行，但个性太过谨慎，做事情唯唯诺诺，干不了大事，但小安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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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宁启明却不一样，也许是跟他还年轻气盛有关，没有受过社会的毒打，他在性格上，就跟宁大哥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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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鸣倒是挺喜欢宁启明的，拍拍他肩膀道：“你要是喜欢当兵，也可以去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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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启明眼睛一亮：“我可以吗？”随后又道，“我当不了的，我家的成分不行，征兵办不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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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鸣道：“这个好办，但是你要答应爷爷，必须要高中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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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启明向他保证：“爷爷放心，我一定高中毕业。”又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当然我现在初中还没有毕业，但是我向爷爷保证，我一定好好学习，一定考上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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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鸣道：“有志气，那爷爷等你高中毕业，过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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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启明朝他敬了个礼，“保证完成任务。”这礼敬得也不伦不类，但是顾长鸣也不在乎他敬礼标不标准，倒是挺喜欢宁启明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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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就该这样，做事情太过唯唯诺诺了，生活上可能这样也没什么大错，但是于事业心强的人来说，就不太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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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顾长鸣并不喜欢这等唯唯诺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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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大哥在远处看着自己的儿子和顾老爷子聊得开心，他心里也是欣慰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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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不敢跟顾老爷子说话，但是儿子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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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之前，他不敢承认，但这会他是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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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爷子绝对不是普通人，他又悄悄地拉过宁芝，小声地问她：“芝芝，你现在跟我说，老爷子是不是这个？”他做了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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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芝看向了顾明华，顾明华朝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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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大哥哪怕心里已经有数了，但是得到顾明华的肯定答应之后，他差一点就怕得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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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顾老爷子在他身边，他可能颤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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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小的胆子就不大，以前跟着宁家老爷子也曾见过不少富商，但那也只是富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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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见过当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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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那会，虽然日寇盯上了家里的产业，但那是跟父母有关，跟他没有关系，他自己其实没有真正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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