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经女孩儿该有的样子，可能是招他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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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做得那么过分，我都没有生你的气。我就开个玩笑，你这样子……是要绝交吗？行，我准许你绝交十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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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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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数到十！到十你就给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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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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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仲南一秒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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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身边，“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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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休休瞪大眼珠子看他，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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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这儿来。”他又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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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极是宠溺，像是大人在哄小孩子，于休休不争气地发现，她就吃他这一招，每次看他这么哄她，心里就忍不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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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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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小挣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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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不吭声，又马上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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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凶不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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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她？霍仲南有些好笑，“过来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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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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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会吃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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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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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个药而已啊，这么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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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仲南失笑：“我是野兽吗？动不动就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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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野兽还恐怖。”野兽只吃人，你还要诛心咧。于休休很佩服自己的总结能力，点了个脑袋，又补个情节：“你不许公报私仇，故意弄疼我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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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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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仲南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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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脑瓜，都想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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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可多了。于休休心里的话没有说出来，看他笑了，马上就挪过去，没节操地挨在他旁边，乖乖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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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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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霍仲南慢慢帮她擦药，“我不是生气。而是——”他顿了顿，有点老父亲的语重心长：“我是个男人。你是个女孩子。你刚才那么做，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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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休休不解：“有多危险？就算我真脱了，你也不会多看一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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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仲南喉咙一梗，瞄她一眼，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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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休休莞尔，低下头去，小声道：“其实我不怕呢。哪个男人敢觊觎我，我就打断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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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了个砍头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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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仲南皱起眉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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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休休：“我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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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仲南放下药，把棉签丢入垃圾桶，严肃地看着她，“你不要对男人存有侥幸心思。有些人，你就得离远点。像冯子强那样的，你对付得了。下次要是遇到张子强，陈子强，霍子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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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老干部似的训话，于休休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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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强是谁？不是霍仲南吗？那个渣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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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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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就算是你。啪！我也能一个打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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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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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休休不甚在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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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认真想过和霍仲南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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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通他前后态度转变的关键点在哪里，突然觉得，唯一的理解就是——因为她突然的冷漠，刺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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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有个通病，得不到的最珍贵，当她天天巴着他的时候，他不以为然，当她以为他有了心爱的女人，离他远了，他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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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未必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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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定是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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