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盯梢他们的男人，究竟为什么会把这种话当真——这就只能怪他的心理状态太脆弱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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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种文字解构的范畴，一向是凌霜魂的拿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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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魂听闻此言，瞪大眼睛：“我还没来得及教小巫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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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原来你居然还真准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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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落月深沉地点了点头：“看来，那就只能是言传身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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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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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里，巫满霜对自己引发的这场口角毫无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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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想不到，在他兢兢业业、认真干活、毫不摸鱼的时候，两个朋友正在互相猛踩对方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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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知道什么？”男人颤声问巫满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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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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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问题，巫满霜没有立刻给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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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在三人小队里，审讯套话这方面的事，一直也不是巫满霜负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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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满霜抿了抿唇，隐晦地朝身后看了一眼，却没有见到朋友们来接自己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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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次是他们有意要锻炼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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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口气，巫满霜正欲说些什么，又忽然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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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想要质问男人背后的指使者，却又忆起刚刚对方嘲笑自己手段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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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问得过于急切、过于直白，是不是反而会出现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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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片刻，巫满霜举一反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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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虚着眼神悄悄一瞥，只见男孩脸色纹丝不改，腔调也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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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决定自己生死的两片薄唇微启，这小少年说话的语气里，含着一股杀机毕露的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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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想听什么，我猜，你不愿意让我失望，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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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满霜毫无波澜地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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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言落月微微咂舌，“这句话里面，我听着感觉有一点姬妖尊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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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魂也是叹为观止：“小巫这……简直采纳百家之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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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着，一边不断挥动笔杆，在书简上落笔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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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落月斜眼看着他，很怀疑在若干年后，凌霜魂推出的《巫满霜传》里，小青蛇会被写成面目全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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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艰涩地咽了一口唾沫。克服了心理难关，他当机立断地交代道：“你不能杀我，我是鸿通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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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几乎等同于不打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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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们三个在鸿通宫里没有熟人，唯一产生过关联的修士，就只有钮家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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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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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满霜慢慢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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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做派落在男人眼中，自带一层高深莫测的玄虚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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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之间，盯梢者心率骤增，惴惴不安地猜测这答案是不是不和对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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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实际上，巫满霜只是在回忆那对兄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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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他想了两三秒钟，还是没有回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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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满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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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过钮氏兄弟的名字，巫满霜直接问道：“是谁派你来的？哥哥、弟弟，还是他们两个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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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只怕他不问，不怕他细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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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巫满霜居然肯纡尊降贵地开口审讯，而且精准地点中了自己的幕后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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