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发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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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谢薄声闭上眼睛，重新睁开，他说，“都被我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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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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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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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里的山楂籽不会生根发芽，但谢薄声想要去做那粒山楂籽，在小猫可爱的肚皮中，生根发芽，长满，胀满，涨满，用一棵山楂树填补所有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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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薄声仍旧坐在主驾驶座，距离学校放学还早，两个人终于想起那个粘在谢薄声裤子上、又跌落在鞋上的冰糖葫芦。车内开着空调暖风，温度稍高，糖衣已经融化了，黏黏糊糊的一层，贴在上面。谢薄声俯身，将东西捡起来，放进车载的垃圾袋中，又用湿巾，耐心而缓慢地擦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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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再吃一个？”谢薄声平息了呼吸，他说，“再去买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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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小桑葚摇头，张开口，指指自己的牙齿，“牙齿好像酸酸的，倒了，还有点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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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薄声问：“是因为山楂太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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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小桑葚说，“好像是因为刚刚亲得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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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如此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感受，从来不掩饰，坦然而真实。谢薄声笑了一下，整理好自己，说：“以后不能让别人亲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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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桑葚问：“我也不可以这样舒服地亲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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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薄声说，“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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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桑葚有点遗憾：“看来不能和白猫先生、莫非白、宋青衿、缅因先生、布偶先生、橘猫先生、大毛、小三、二狗子……分享这种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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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薄声因为小桑葚的交友圈而感到震惊：“大毛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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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楼下郑阿姨家的金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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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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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爷爷家的猫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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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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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保安叔叔养的边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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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薄声：“……我还以为猫和狗的关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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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情况嘛，”小桑葚说，“如果没有竞争关系的话，我们也想多交朋友呀。记得吗？人类有句话，’多个朋友多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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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薄声笑着伸手，摸了摸她脑袋：“你真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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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桑葚骄傲：“当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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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谢薄声目不转瞬地看着小桑葚，“最聪明的小猫，想不想提前进入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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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桑葚：“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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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们班主任私下里谈了谈，她也很赞同，让你的学习进程加快。等到高二的时候，会让你去报考少年班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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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桑葚举手提问：“谢薄声，什么是少年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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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了少年班的笔试，你就能够拿到高二结束后高考的名额，”谢薄声耐心与她解释，“正常来说，只有读完高三后才能参加高考，我当年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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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桑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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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着很强的学习能力，没有必要在高中这个阶段读三年的书，”谢薄声说，“你可以提前高考，提前进入下一个学习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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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桑葚眼睛一亮：“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和你结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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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突如其来的“求婚”让谢薄声愣了一愣。他哭笑不得：“不行，你的法定结婚年龄是20岁，还需要一段时间……虽然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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