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坐在旁边替我撑底气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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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黎想了想：“要不要把刚送来的劳斯莱斯和阿斯顿马丁都开到园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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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辆豪车并排放在一起就可以撑更多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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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舟又开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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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黎清清楚楚看见他悄悄转头咬了下自己的嘴角试图克制笑意，虽然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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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没关系，不让他看见，他才更会自己脑补。”顾舟扭回脸来，“到时候我说什么，姐姐都不要反驳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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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谢九黎觉得这样事情就简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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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用发言，只要坐在那儿装逼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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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谢九黎吃完早饭，沈雾沉也没出来，好像打定主意要赖床到日上三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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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黎也没等他，起身往楼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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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在玩手机的顾舟一抬头，随口问：“去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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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九黎朝他摆了摆手就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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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舟虽然知道贺孤舟的存在，但他不会在不该问的地方多问，谢九黎很欣赏他这一点的识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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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在画室里泡几个小时已经成了谢九黎的日常，这能令她的心情很快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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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累积，画室里也叠了几幅成品，有素描，也有稍显潦草的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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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黎不是专业科班出身，绘画时当然自己怎么舒服就怎么来，成品里都带着浓重的我行我素和个人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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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幅画刚刚完成，谢九黎把它搁到一旁，对着画布构思起下一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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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着把自己脑海中关于贺孤舟的一切场景都画出来记下，避免之后系统再来一次0.00002%，把她剩余的记忆都意外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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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就连这最后的一点锚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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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突然委委屈屈地开口说道：【那是意外故障，而且玩家已经着陆，不会再发生一次那样的故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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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黎很肯定地说：“你们一定还有别的故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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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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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黎：“……”随口一诈，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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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对话后，谢九黎才刚反应过来：“修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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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的语气变得欢欣鼓舞起来：【修复完毕，已经可以和以前一样正常运行啦！恭喜玩家的任务总进度已经达到四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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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黎想了想，突然开口说：“贺孤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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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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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黎没回答，拿出手机扯出顾舟的聊天窗口，打了贺孤舟三个字，点击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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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一次一样的警报声并没有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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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确实修复了上次的故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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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前提得是，那确实是个故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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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舟回复得很快，反应过来得也很快：【原来如此，这个名字确实和我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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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条跟过来的是：【等之后有时间了，可以再和我详细说说关于他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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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黎用笔尖勾勒贺孤舟的眉角，想了一会儿，还是回复了顾舟两个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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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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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舟的生父在九点五十五准时抵达谢九黎家，是个看起来特别年轻的男人，如果不是知道他是顾舟的亲生父亲，谢九黎可能会猜测他的年纪在三十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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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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