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龄已经超过限制。”时经寒言简意赅地说，“另一种需要长期注射，按针数算钱，一年几十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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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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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黎猜他是想看看自己的反应，于是投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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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经寒皱眉盯着他，被发胶打理过的黑发里不听话地落下一小撮垂在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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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好像在说“这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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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黎有点想笑，但又绷住了，一本正经地问：“你在操心我因为帮助别人而倾家荡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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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经寒说：“你应该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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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及时闭上嘴把最后一个字闷回嘴里，但谢九黎也知道那不是“笨”，也应该是“蠢”或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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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一下，搅着咖啡杯里的小勺：“放心好了，钱对我来说不重要，不是不能失去的东西。就像对你来说，钱也不重要，你妹妹才最重要，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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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些天上掉下来的钱，不过是谢九黎完成“任务”的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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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经寒用沉默表示了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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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次就到医院见面吧，”谢九黎道，“我带着钱去就行了吗？要不要带上律师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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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经寒只道：“其他的我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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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仿佛也察觉到这句话听起来实在太过生硬，简直像是在怼人，又加了后半句：“不用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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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在一起，听起来更生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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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黎托腮看时经寒的表情，噗嗤笑出声来：“你不太适合说软话，时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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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经寒没说话，皱眉抬眼看谢九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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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那其实感觉更像是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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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不用太拘束，”谢九黎视若无睹、十分淡定地道，“你妹妹和我相处的时候就很自然――对了，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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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经寒想了想：“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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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了，我很喜欢她。”谢九黎轻快地说，“希望她能尽快健康地行走、考上航天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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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检查手机上的时间，顺便看了一眼考场的门口，生怕今天又是沈雾沉提早交卷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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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雾沉还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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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绿葱葱的梧桐叶将阳光遮去大半，斑斑点点地打在路上，带着浓厚的夏天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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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气被玻璃隔绝在外，坐在窗户内欣赏外面的盛夏风光倒是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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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黎看着看着，又试图回想自己和贺孤舟过往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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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起度过夏天过吗？一起抱怨天气好热只想吹空调？贺孤舟最喜欢的季节又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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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谢九黎突然转头去看坐在自己对面的时经寒，结果正巧捕捉到时经寒在她脸上落了不知道多久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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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没预料到自己会被逮个正着，时经寒的视线下意思地往旁撇了一下，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又转了回来继续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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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对视的过程简直像是无辜白领被街霸威胁交保护费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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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黎失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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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心虚。”时经寒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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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好心虚。”谢九黎心道要心虚也应该是她心虚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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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追纸片人买亚克力立牌，她追白月光买的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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