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你这裙子什么时候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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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答非所问：“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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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谦：“还是好几年前那条是不是？那时我们还没在一起。你跟我冷战要辞职，第二天你连裙子都不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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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低声道：“没跟你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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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谦：“反正我让你掉眼泪了。”他靠在化妆台旁，把她揽怀里，“怎么想起来穿这条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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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之前想穿，但太胖，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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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儿子后她胖了八斤，一百零五，后来工作太忙她也没刻意节食，体重始终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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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女儿，她照顾的比较多，自然就瘦了下来，恢复到她刚跟周明谦在一块时的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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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是心血来潮试试这条裙子，没想到很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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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式不过时，她就没再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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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认识十年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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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白驹过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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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谦问：“姜沁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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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点头，“莫濂应该也带着小情书一块去。”莫濂和姜沁女儿的小名叫小情书，也是大宝给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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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差不多，周明谦和余安去楼下找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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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余躺正在沙发里喝奶，枕一个靠枕。小小周跪蹲在沙发前，帮她拿着奶瓶，“你别喝那么快，女生要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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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余边喝边点头，她不知道优雅是什么，不过哥哥说得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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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谦叮嘱儿子：“你们记得拿自己包，我跟妈妈到院子里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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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周做了一个OK的手势，周明谦牵着余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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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余喝完奶，拍拍手，“哥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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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小小周快走去厨房，把奶瓶送给阿姨，他又小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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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妹妹成了他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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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妹妹从沙发抱下来，给她背上小包，牵着她去找妈妈，他边走边给橙橙发语音：【你出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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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橙正在跟姥爷玩，她戴着姥爷的听诊器，给姥爷听心脏，不时像模像样点点头，“嗯，不错不错。小年轻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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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教授笑，“你都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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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橙：“自学成才。”她拿下听诊器，细心收起来，“姥爷，我长大后也要当个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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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教授：“我们橙橙想当什么科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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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橙：“我要当心内科医生，专门给病人看心脏。妈妈说人伤心流眼泪就是因为心里难过。姥爷，您治好很多很多脑袋疼的人。我要跟您一样，我想医好所有掉眼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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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教授揉揉橙橙的脑袋，“那到时姥爷退休了每天中午给你送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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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橙橙说：“我小时候还想当律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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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教授失笑，说得她好像现在有多大一样。他顺着话问道：“那后来怎么又改主意了要做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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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橙：“因为小小周说他可以替我当律师，当一个比爸爸还厉害的律师，他说还给我赚研发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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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教授：“你要研发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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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橙：“一种吃了就不会伤心流眼泪的药。听说要很多很多钱，小小周说万一他赚的不够，到时就去他爷爷店里拿一些珠宝卖，卖了我们就会有很多钱。知知也说要给我钱，问他爸爸要几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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