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普通同学约你出去玩，”秦既明提示，“没说是和男同学单独在教室中玩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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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盈恍然大悟：“啊，你说那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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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调：“我们那不是玩，是社团活动，社团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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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既明开口：“你同我讲，是约你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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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一字，咬重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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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盈辩解：“那也是出家门了——只要离开家，我都会把它称作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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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词夺理，”秦既明看她认真解释的模样，抬手，大拇指仔细抹去林月盈脸颊上站的一小粒花椒壳，那是她刚刚夹细丝豆条时不小心溅到脸上的，抹干净，秦既明抽纸巾擦了手，宽容地笑了，“你啊，我就知道，三分钟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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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盈小口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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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刚才提到的男同学也是他吧，”秦既明说，“我好像有点印象，你之前是不是提到过？叫什么？好像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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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没有，”林月盈澄清，“我爸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捕风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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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秦既明颔首，他凝视林月盈，忽而笑了，柔声，“慢慢喝，别着急，锅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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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热度，的确也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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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家庭不富裕的优等生，也会更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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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既明不留宿，只问林月盈，今年过年，要不要和他一块儿去何涵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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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林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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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月盈搬走之后，秦既明也去看了母亲几次，都是略微坐了坐，聊聊天，有次饭也没吃，就走了。多么尴尬，亲生骨肉，却努力也找不出可以完整沟通的话题，倘若林月盈还在，有她打趣逗乐，还会好一些，大家还能说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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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在的时候，所有场合都是愉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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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盈不在，秦既明同母亲的沟通交流也带了点疏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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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太过相像的人也未必能聊得上天，就像秦既明与何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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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既明说不勉强，如果林月盈想一起过年，他就来接她；如果林月盈不喜欢，那他来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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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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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既明骨子里还是有些传统，或者讲，算古板。譬如新年这样的节日，他还是更希望能和家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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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人，指的是他所认可的家人，而非血缘上、传统意义的那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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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盈自然是一口答应，她和何涵的关系很好，又美滋滋去挑选了送给何涵的礼物，传统的阿胶，近期发掘出好用的面膜，某品牌口红的新色号，某品牌出的、很难抢的丝巾——后者还是林月盈拜托熟悉的SA预留的，为此她还配了不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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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她精心挑选，认为何涵会喜欢的实用性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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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既明把自己的副卡给了林月盈，林月盈用得谨慎，基本上只会为自己花钱。这些送何涵的礼物，还是从她小金库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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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既明说：“怎么不刷我的卡？你辛苦工作不容易，第一个月的工资意义更高，应该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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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盈说：“你不懂嘛，送礼要真心，哼，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要拿我的工资说事吗。我现在是实习生耶，工资低怎么啦？钱不是我最主要的追求，学习经验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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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既明敏锐：“谁还讲你的工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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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盈对着车上的小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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