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的后脑勺往他那边靠近两分，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周衍有两分紧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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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点。”肖奕的手呼噜着他脑后的头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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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沁人心脾的木松香逐渐溢满周围，将周衍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他知道肖奕是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他，那熟悉的气息也果然给了周衍前所未有的放松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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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整个人都有点轻飘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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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脑子还算清醒，在某一秒钟终于想起重点，突然抬头砰一声撞上肖奕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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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肖奕隐隐嘶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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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伸手在他的下巴一阵乱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嘴上道着歉，但是语气里的兴奋感却是一点没消失。他整个人翻趴过来，凑在肖奕的脸前笑着说：“上学期的期末成绩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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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奕的语气了带着了然的笑意，“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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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了全年级第39名。”那双在夜里都闪着熠熠光亮的眼睛看得肖奕忍不住伸手轻抚而过，赞扬道：“考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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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愣了两秒，“就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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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里的失落才刚刚落下，一句新年快乐已经响在了耳边，紧接着是额头传来的温柔的触感。周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手脚都不自在到僵硬起来，无处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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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烟火接连炸响，在半空中爆出五彩绚烂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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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年到来的这一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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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奕的唇循着额头到了鼻尖，然后是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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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奕向来是个不怎么懂得温存的个性，以往周衍几次发情期间，他都能抽出间隙揪着他后颈让他别跟狗崽子一样到处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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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倒是温情得有些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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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在周衍的唇上啄了两下，然后稍稍退开抵着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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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蒙圈又不习惯，结巴：“你……刚刚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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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奕沉沉笑了两声说：“怎么？又不是第一次，上次也不知道是谁，咬得我嘴巴上的伤整整一个多星期才好，事后还不打算承认，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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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选择性失忆自然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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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死咕哝：“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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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们可以来回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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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气息喷洒在唇上的气音激得周衍脚指头都条件反射蜷缩了一下，他实在受不了了，手撑在肖奕的胸前转移话题说：“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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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奕扬眉：“你觉得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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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轻声试探：“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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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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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自认为这是不同意的意思，立马说：“那之前赌约我达到了，让你无条件答应我一个要求，现在还算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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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数。”肖奕手臂垫在脑后看着他说：“说说看，你的要求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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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刚刚那个。”周衍小声道：“不许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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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奕挑眉，右手的拇指沿着周衍的脸侧滑到下巴，诱惑一样说道：“如果你现在有办法回忆起之前的事情，我就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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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脑子轰一声炸了，耳朵泛红，够着脖子就朝肖奕的唇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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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就没什么经验，上回借着醉酒还狠咬了他一口，到了现在神智清醒，那也只是胡乱地嘴唇贴着嘴唇蹭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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