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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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泄气啊，不是还有小组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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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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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听了个大概，歪过身问坐在旁边的肖奕：“没想到这都跨省了，你还这么出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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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好。”肖奕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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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钥笑着说：“你不知道吗？肖奕在全国各大物理竞赛上驰骋很久了，初中那会儿就是，现在到处都是他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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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心想那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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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味道怪得直皱眉，放下杯子问：“这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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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奕：“苦荞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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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看了看杯底：“……像猪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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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刚好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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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不可思议地瞪着眼睛看向说这话的肖奕，很想一杯茶泼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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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奕的嘴角往上翘了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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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的时候，所有参加竞赛集训的学生手机里都收到了课程安排表，跟林钥说得差不多，时间安排很紧张，各种实验课程和试题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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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周衍来说不止如此，他还自带了各个学科的练习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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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上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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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拿了套数学卷子在做，像往常一样，把做不了的先圈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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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奕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周衍转头说：“你现在有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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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肖奕拿了T恤套上，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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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两道题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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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奕一边扯着衣服的下摆一边走过来，周衍稍稍闪躲开视线，毕竟刚刚那一眼晃过的腹肌实在是很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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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奕拖了个凳子在边上坐下，“哪儿？”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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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把卷子递给他，指了指空着的两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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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奕抽走他手中的笔，周衍往他那边挪了挪，脑袋跟着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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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了一半，肖奕握拳抵在唇边咳嗽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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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看他，怀疑：“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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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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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想都没想，一只手直接附上了肖奕的额头。肖奕明显愣了愣，周衍毫无察觉，试探了一下皱着眉说：“感觉好像是有点热。”说完了还吐槽：“是谁老说我衣服穿得少，结果自己反倒先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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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奕稍稍往后仰，又咳了两声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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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体质应该算是最好的，更别提肖奕这种优质型选手，肖奕说了没事，周衍也以为只是稍稍有点着凉，说不定睡一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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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倒好，十一点左右高烧了，周衍临睡前跟他说话，发现他嗓子都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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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Alpha连感冒都这么迅速的吗？”周衍跨下床，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半条腿直接跪在床上再次伸手探了探肖奕额头，不试不知道：“这么烫？”周衍说着就要把人拽起来，“不行，你这得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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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奕握着他的手腕，“不用，过两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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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相触的那一刻，周衍才察觉到自己此刻的姿势有些过于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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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眨眼，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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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盘着一条腿坐在床沿：“越拖越严重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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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奕感冒了属于不仔细分辨还真察觉不出来的那种，发着烧脸色越白，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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